我娶了一个道姑当媳妇

第66章:分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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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胳膊比梅右乾粗,底气也比梅右乾大,就跟他不是一个吨位的。

梅右乾一板砖朝着下来,他的手直接被我牵制住,我稍微一个用力,就把这小子按得动弹不得。梅右乾就像撞乱心绪的麋鹿,脸上写着一阵的恐惧,眸子死死瞪着我,一副要吃我般的表情。

我见他手腕没有红丝带,应该不是假货。

僵持一场,我就想起了之前的暗语,给他喊了一声:“小骗子?你发什么癫?”听到这句话,悬心的石子总算落下,梅右乾大呼一气,说道:“妈的,你是真的唐怀苏?”

我松开他,敞开双臂,稍显自负,说道:“如假包换!”梅右乾的欣喜油然而生,这在他脸上是藏不住的,但在欣喜的同时还有三分的恐惧。

梅右乾跟我讲,之前他蹲在这等异邪过来的时候,那吓得险些昏过去。但他却发现楼梯口有一块板砖,这板砖还挺硬的,拽在他手里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使得梅右乾稳了不少。

等到假的唐怀苏一来,他开口就骂一句“大骗子”,如果唐怀苏没有对上暗号,直接一板砖朝着脑袋过去,那唐怀苏仰面一倒,给砸成了白烟。

本以为就此结束了,梅右乾淡定地坐下来给自己点根烟,压压神经。

烟刚叼嘴上呢,又来了一个唐怀苏,梅右乾如法炮制,又是一砖把唐怀苏扫得原地转三圈。

见异邪这么好欺负,梅右乾来劲了,把烟给点上,拉紧了衣服,提着板砖去车库里找异邪,见着唐怀苏就打。

我给听得稍显不爽,什么叫见着我就打。

梅右乾则是大言不惭,他指着我身旁的这个异邪,脸上故作矜持,眉凝一团,问着:“这不是之前的异邪吗?怎么会跟你在一起?”看到异邪挺老实,梅右乾胆子便大上了不少,开始敢言语直对了。

我翻开自己的口袋,把手机丢给了梅右乾,在他确认就是自己的之后,我就跟着他说道:“还能咋地?被我驯服了呗,这异邪以后就是你的小师妹,要好好对它!”

我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梅右乾,那异邪只是在我一旁低着头附和。

“嘿,这小师妹长得挺别致的!”梅右乾围着异邪转了三四圈,似乎要把这异邪完全记在脑子里般的,眼里充满了某种欲色,我当场就一脚给他踹了过去,让他给爷正常点。

毕竟现在的异邪是以柳玉京的模样出现的,梅右乾这简直跟曹操般的爱人妻。

我没给梅右乾解释为什么踹他,而是让他赶紧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我们准备出去了。

虽然这次没有找到红衣尸体,但也收获满满,我在脸上都写着得意,看在已经没法继续下去寻找了,就干脆后退一步,让梅右乾跟我先行一步回宿舍。

梅右乾脸上很迷惑,我只得跟他讲,回去分赃。

一听是钱,这家伙灌满了活力,毛遂自荐地冲到我前头,因为车库的门之前给锁了,所以梅右乾对着那铁门又是踢又是踹的。

我看他高兴,就让他稍稍发泄一下,结果没想到门常年至暗,关节处弱不禁风,不出一会儿给他踢倒了,吓得我赶紧拉着他就跑,生怕给这里的工作人员待个正着。

梅右乾跟我连冲几百米,仿佛给几条狗追着般的,怀着一口气穿了四条街,赶回了自己宿舍。

刚到宿舍,梅右乾就满怀期待,问着我怎么个分赃法。我竖起一根手指,在他面前左摇右晃,他的目光也跟着我晃动着,不由自主地缩成了一个斗鸡眼。

我可累坏了,到宿舍自然要先洗个澡,吹个头发,等自己心平气和之后,再坐下来给他讲怎么个分赃法。

你这不是吊人胃口吗,梅右乾在那瞎嚷嚷,话说一半,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我先是把萱子镜安顿好,那异邪在车库里就回到了镜子中,现在萱子镜就跟普通的古玩无意,只是跟我住在一块了而已。

阳能伤阳,阴会怕阴,故而异邪能怔住其他异邪。若是我在宿舍里放着萱子镜,以其的手段,能吓退很大一部分的阴邪之物,保证我宿舍的安全。

想到这,我把浴缸灌满水,整个人就直接泡进去,想把自己洗得像个浴水的莲蓬般干净。

由于洗的实在是太舒服了,不知不觉有些困意,还是梅右乾敲着厕所门,说是之前吓着腿软想拉屎,这才把我从浴缸里赶出来。

两人准备一阵,梅右乾做到桌前,问着我分赃什么。

我深呼一气,把之前那个铜盒子拿出来,打开内阁盖子,从里边翻出了之前找到的清玉扇子。我把扇子摊开,金丝玉捋,飞龙卧凤在一刻并入扇中,有着贵气与雅观,一下子吸住了梅右乾的眼球。

这小子没见过真家伙,第一次自然也会露出这么个痴呆呆的脸。

我跟他讲,这个可是清朝的贵族玩意,同时也是市场上少有的装饰品,一般的需求量非常大,好卖得很。

梅右乾让我估个价格,我眼珠子一转,觉得这个东西也不太好定,就只得跟他讲,反正对你而言,大几千绝对有,说不准还能破个万。

别看万只是我学费的一半,但对于梅右乾来说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这可让他欢喜不已。

省着点用的话,一万块钱能够大学里一年的伙食费。

我这次没把这事跟柳玉京讲,虽然我也很清楚这丫头能帮我压得高价,可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怕是等她到之后我都给饿死了。

还是先塞满腰包要紧。

梅右乾老高兴了,我便给他来个趁热打铁,让他去网上挂着这个清玉扇子,找找卖家,争取三天给它倒出去,这样子咱下周就能在宿舍开个火锅吃。

因为我还有别的要事得做。

我没找到这个红衣尸体,就说明还有其他的下落,萱子镜也告诉我它从来没见过什么红衣尸体,总之那阴物不在医院里,而是跑到了其他地方去。

我望着张梦梦给我的风水纸,逐渐显露了沉思,总感觉似乎哪里不太妥,但也想不出个头绪来。

我打开了自己点手机,手机上有个提示,说是此人试图打开我的手机,手机还自己拍了一张照片。

我打开那个照片,微微一愣。

那张照片上是一个纸人,脸白白的,像个瓷娃娃,也没啥怪样。

………

就是静下来想想有点细思极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