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燕原本以为江白给她找一个两个大汉来保护她,谁能想到,来了两位瘦杆子,伤佛风吹就会倒下,林小燕心中万匹羊驼在奔腾!,他顿时拍了一下江白:“江白,你干啥呢?你就派了这保护我啊!瘦得跟竹杆一样!”
江白一阵无奈:“没办法啊,今年是大年初一,有些人都回家过来吃团圆饭陪老婆热炕头,能有这些就不错了,那里有那么多的小鲜肉和美男子啊!”
林小燕一阵无语,看了一下他们两个:“你们都介绍一下自己的名字!”
“我叫二狗,是一名见习CPA成员,别小看我,俺什么都会,烧柴,洗衣,做饭我样样精通,我还会……”
林小燕连忙叫停:“干啥啊,家庭主妇啊!那你呢!”
“我叫马远,今年二十六岁,他的声音如同在自言自语,声音像蚊子一样小!”
林小燕一阵头疼:“你们为什么不回家啊?”
我们没有家?这次两个人的答案出奇的一致,他们两个确实没有家,是一名孤儿,是刘宇潇特招过来的。
林小燕也愣了一下,随后叹了一口气,带着两个进了机场,飞往南云省。
南云省丽江市,西南大省,旅游圣地,在这里的工作基本上都是香馍馍,人口流动量非常大,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可谓是难上加难,林小燕只好请求当地的CPA来帮忙。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是大年初一,当地的CPA只听说鲁州有人过来,态度十分地傲慢,一看还是女的而且身边还跟着两个乡巴佬,就只派一个贼眉鼠眼的实习生。
林小燕顿时有些生气,自己大老远的从鲁州到南云就这待遇!
那名实习生笑了笑:“老妹啊,今年是大年初一呢,没人管一个从鲁州来的外乡人,我能来就算不错了!”
哦!是吗,那你们的业绩可真差,还有我不是从鲁州来,我是帝都市CPA总部的特别侦探小组林小燕!
那名实习生看了一下,吓的是一哆嗦,那个证件他当然认识,这就是帝都市是特别侦探小组专属的证件,这里面明明白白写着特别侦探小组副组长的称号,自己一个小小的实习生,哪敢去招惹她,他顿时笑了一下:“哎呀,林副组。原谅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我马上叫人过来。”
“快点去,老娘可没有时间跟你们耗下去。”
几分钟后,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脑门汗如雨下,应该也是吓得不轻:“哎呀,对不起啊林副组,我是宋科长,我是真的不知道今天有贵客来啊,所以草率了!”
林小燕说道:“没事,宋科长,我只希望你们的态度能好一点,这次遇到我,要是遇到别人,那可不一样!”
“哎,我一定明白,请问林副组来这宝地有何贵干!”
我是来找个人,这个人叫陈雨农!
“陈雨农?他就在我们这拘留所拘着呢?”
林小燕愣了愣:“你说啥?他在拘留所,他犯了什么事?”
“偷东西,说这事也好笑,这家伙大白天的偷包,被两个大汉追着打,然后跑到警卫室自首了!”
林小燕思考了一会儿:“宋科长你带我去见他。”
好,跟我来吧。
南云省丽江市拘留室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什么地方的人都有,在这个拘留室里面说方言的种类就有几乎有好几十种,都是一些小混混级别的。
一个男子带着手铐屁颠屁颠地走了过来,谁也没说,就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喂干什么呀?有什么事情啊?要是没什么事情你就放我回去,我还想蹲会。”
宋科长笑了笑:“哎呀,你这小子挺狂啊,这么想蹲监狱。”
林小燕拍了宋科长一下:“你好,你就是陈雨农吧,我是帝都市特别侦探小组的副组长。”
陈雨农愣了愣:“帝都市?我也没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找我干什么?”
林小燕笑了一下:“你有父母对吧,今年刚好64岁了,你家乡在鲁州,你已经整整四年没回家看他们了吧。”
“你是我爸妈。到我这边来让我回家吧!”
你爸妈已经死了,被人杀死的,林小燕的一番话如同一声平地惊雷,直接把陈雨农给炸蒙了,他不禁暴走了起来:“你说什么?我爸妈怎么了?他们怎么了?他不禁站了起来,被身后的二狗和马远直接压了下来。”
“林副组,我爸妈到底怎么了,他们怎么死的?陈雨农直接崩溃了。”
我们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我们也正在调查当中,根据死者邻居的描述,你已经整整四年多没有回家过了,我也想问一下你过了如此的落魄却不敢回家,这为什么。
陈雨农不禁一阵苦笑:“你看看我啊,都成什么样子了,我都出来整整五年啦,没闯下一片天下,怎么回家?我不敢回家,我要是回家了,我爸妈非得被我给气死。“
“所以你就堕落了,靠偷东西为生,你知不知道你父母有多想你,你这个样子那才叫不孝,陈雨农你得给我们回去一下,配合我们的调查,同时好好给你父母磕个头,这也算是尽最后的孝了!”
因为时间问题,他们并没有多留,乘最后一个班机回到了沪城,在大厅之上,只有遗像,尸体早就送到CPA交给夏宏星,陈雨农直接跪下大哭,说起了他这五年以来的苦衷,还甩了自己的两巴掌,江白在旁边一直冷漠地看着他。
林小燕在旁边说道:“小白我找他的时候他正在拘留所,我想按照时间的话,他应该是没有时间作案的。”
如果是真的这样的话那就好了,不过我总感觉有点巧合,调查一下一周之内的航班或者火车!刚才晕把真正的死亡时间告诉了我,两个老人的大致死亡时间是在三天前的晚上10:00~12:00之间,基本断定为毒杀,但是是什么毒他也不清楚,需要进行更加精度的解剖,才能得出它是怎么死的。
“我还有点疑惑,凶手何时下毒,什么毒能如此悄无声息,还有这奇怪的现场,现场是我觉得最为奇怪的,没有指纹,只有两个老人的指纹,那凶手是怎么进来的就怎么下毒的,这个实在令人费解。”
也许凶手用了某种特殊的方法,比如我们没有感受到的一些情况,如果是这样子的情况的话,那么在这近一个星期之内,所有进过他的房子的人都有可能成为嫌疑人,那这样的话范围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