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卢植是这么想的。
赵政没理由也不是这么想的。
但他必须要打破这个局面,唯一的办法也就是堆人命。
只不过这个张角对他是表面上客气罢了,让他作为先锋就给他一万人,而且其中还有三千人是他自己带过来的。
真的是一点儿都没有将他视为心腹。
或者说是,并没有完全地信任他。
这着实是有些让赵政头疼。
已经抵达白马的赵政,目前的心是很紊乱的,且说那帐下的大将,都是些歪瓜裂枣,哪里能够跟那卢植手下的刘备相提并论?
不错,他已经得知刘备招募了关羽和张飞,还在几个大商人的帮助下,做好了三件神装,这尼玛就特么的离谱!
手下的程远志和刘辟能打几个人啊?
怕不是被关羽张飞一人一下,就魂归地府咯!
唯一能战的太史慈,需要保护他的安全呐,哪里能够轻易地动刀兵?唉,没想到,他赵政会在区区卢植镇守个兖州就如此艰难了。
那后面怎么打?
怎么灭亡整个大汉?
要晓得,卢植的水平可没有皇埔嵩高啊,毕竟一个是儒家文人,另一个可是久经沙场的军中宿将啊!
如果皇埔嵩再年轻二十岁,那么赵政敢保证,未来的三国根本就不会出现,说不准啊,这皇埔嵩就能够扫清八荒,震**宇内了!
但很可惜,他现在的年纪就已经很老了,加上几个儿子不成器,以至于皇埔嵩的晚年很卑微,如果他的儿子像刘备、曹操这么滑头的话,何愁天下不归皇埔氏?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徒儿一大清早地就看到你坐在沙盘面前发呆了,怎么现在还在发呆呀?您瞧瞧,这饭菜都凉了!”
太史慈不满地嚷嚷道,最近师父有了张宁师娘后,就很少理会他太史慈了,这着实是有些让他有些嫉妒了。
虽然,他不是什么女儿身,但这些时日以来侍奉师父的时候还不体贴吗?怎么师父就不正眼看他一次嘞?
而且,太史慈现在的性取向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了,以前喜欢香喷喷的小姐姐,现在呀,就喜欢黏在他师父的身后,也不晓得是男上加男,还是学习他师父的泡妞技巧。
毕竟,神乎其技,上下其手的泡妞功法,是太史慈一直梦寐以求的呀!
“咳咳!为师这是在思考战局!”赵政尴尬地摆了摆手,随后将太史慈端上来的瘦肉粥喝了几口,顺便吃掉了里面的肉粒。
不对呀!
这军中什么时候有肉了呢?
“师父莫要惊慌,徒儿这是昨夜外出打野,在前面的荒山上打的一只野猪,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拖了回来。你瞧瞧,这肉质是不是很饱满精致?”
太史慈这么一说,赵政这才低头看了看他手中的青釉圆口小碗,里面盛出来的肉粒的确是像后世他所见过的牛肉粒一般,粒粒饱满,颗颗入口清脆,很有嚼劲,像是口香糖一样。
他很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面带微笑地对太史慈说道:“不错啊,子义最近厨艺大有长进,不如这样吧,以后就由你做饭给我吃了!”
“多谢师父夸奖!”
太史慈被赵政这么一说,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自然十分高兴地回应道,两人这般吃罢早饭,又陷入了进军兖州的困境。
当下,那锐气勃发的太史慈想要请战了。
“今天子义的嘴这么甜,莫非是想要请战这首功?”赵政是何等人啊?这太史慈的什么小心思他不能看出来?
洞若观火的他也不戳破,说话也变得很含蓄了。
“是的,师父!徒儿早就想会会云长兄跟翼德了!”太史慈本来也要称呼张飞为兄的,但一想起张飞是他的师弟。
这辈分是他大,于是乎急忙改口了。
其实呀,他现在最盼望的是自己有很多师弟,这样他就可以像师父使唤他一样,去使唤他的师弟们!
“那暂时这先锋军你挂帅吧!”
赵政沉吟了一会儿,脑海里面忽然弹出来绝妙的好主意,他单骑入兖州不就行了吗?然后联合内外,直接破开兖州的门户,随即攻下濮阳,兖州的大半地区不就损失殆尽了?
当然,这只是他的幻想。
一个人入兖州,就能够让兖州沦陷的想法,不得不说太过于荒诞了,他难不成真的认为自己的实力以及达到了所谓的天下第一战神了?
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对自己的武力颇有信心的男人未免也太过于轻视汉军了吧?他们可不是什么匈奴人呀!
而且卢植也不是所谓的大明战神李景隆呀,人家至少是有过军功,学过正统的军政理论的,哪怕他不喜欢用险,用急。
但只要他求稳,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无法奏效的。
“啊?师父,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太史慈有些搞不懂他师父的意思了,莫非他师父要一个人上演剑仙刺杀活动?
“为师要单骑平定这兖州,让天下人瞧瞧我赵政的厉害!”赵政大笑了几声,随后丝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野心给揭露了出来。
他的这番话,着实是霸气,但也充满着幻想。
太史慈摇了摇头,他并不认为他的师父一个人就能够攻克下一个州,起码得带上他一起吧!到时候,记载在史册上,他也有可以被人吹的部分呀!
“师父,那就请您带上我一起吧!”
“不了,这大军如果不是自己人来掌控,迟早要出意外,所以,就由你先替为师执掌好!”赵政可不会同意太史慈的请求。
毕竟,一来他是有对策的,他一个人单骑入兖州是有脱身之策的,并且兖州也不是铁板一块,有些人他是能够调动的。
其次,卢植要是知道他走了,肯定会派一部分精兵前来攻打白马,这个时候如果太史慈也不在了,就凭刘辟跟程远志,还不是被那刘备当成经验包,给暴起无双,砍瓜切菜咯?
所以,太史慈是不能走的。
他也没有同意太史慈的请求,只是当众宣布了一下人员的调动,将刘辟的权力扩大了,让他好生辅佐太史慈。
至于黄巾军原本势力的人,他能打压就打压,排出对于军队的掌控中心。
谁叫你张角不仁,那我赵政也无须什么仁义!
星夜。
月亮刚刚升起,赵政就骑着他**的红棕马疾驰而去,一路上坑坑洼洼的泥土上,他可没少走些许弯路,不过好在大方向是对的。
只在第三日的凌晨抵达了那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