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無疑是很得到民心的擁護的。
他今個一早就開始帶著八萬黃巾大軍直接進攻東郡去了,去的時候,士氣極其高漲,城池裏麵的百姓不斷地呐喊著,希望張角順利出兵的呼聲是一陣比一陣高。
“師父,您說這張角能攻下東郡嗎?”
“不能!”
趙政的語氣十分篤定,他挑了挑眉頭,衝著太史慈一笑,隨後就離開了現場。
至於張角能不能打贏。
在他看來都不重要。
洛陽,德陽殿內,
早就是一片吵吵鬧鬧了,身為皇帝的心腹宦官張讓的臉上掛滿了緊張的汗珠,因為最近皇帝陷入了昏迷之後,這群大臣們就已經對他的臉色很不好了。
國之將亡,必生妖孽。
這皇帝雖然好色無度,但沒有像紂王一樣寵幸那個美女那樣言聽計從吧?至少在他們看來,是沒有的!
但對宦官嘛,就是太過於惡心了!
什麽黨錮之禍,不就是這群宦官弄出來的嗎?
所以這群士人們,根本就不會放過如今皇帝昏迷不醒的好時機,對這些皇帝的家奴,也就是十常侍進行了一係列的抨擊。
好家夥!
這不是逼著他張讓帶領宦官集團反撲嗎?
“現在張角黃巾叛賊猖獗,袁隗,你為何還在這德陽殿內,咄咄逼人?嗬斥於我?”張讓當仁不讓地站了出來。
董太後是不理朝政的人,跟她說話還不如去對牛彈琴,所以張讓不打算找她來求情了,畢她沒有屁用!
“若不是爾等宦官禍國殃民,逆行倒施,迷惑皇上,怎麽可能會使得如此亂象出現呢?”那袁隗哪裏會讓這張讓繼續痛罵下去啊?
他那一聲當頭爆喝,讓張讓極其難受。
尼瑪!
這群狗東西!當初皇帝在的時候,他們看到他像一個哈巴狗一樣,現在皇帝不在,他們就變成凶惡的獵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