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後,鎮靜劑的藥效開始起效,疼痛效果慢慢減輕,身體從最開始的動彈不得,逐漸能夠活動手腳,卷縮在地的楊額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手指也不受控製的抖動,這一係列都是精神意識體排斥軀體的表現。
當楊睜開眼睛時,驚奇的發現自己近視的眼睛竟然恢複了正常,原本連十米開外的樹木都看不清,如今竟然能夠看見20米外的植物,就連大約30米開外地上郊狼的屍體也看的一清二楚,土壤上並沒有任何的血跡,隻有淩亂的狼毛和血肉模糊的骨頭。
“大哥!我的近視恢複正常了”!第一時間將喜訊說了出來,可是卻沒有得到老頭的回複。
一臉懵逼的楊揉了揉胳膊,勉強起身坐在了地上,慌張的看了看四周,依舊沒有發現老頭瘦弱的身影,於是便大喊了一聲:“大哥!你跑哪兒去了,人呢”?
山穀裏不斷回響著楊的呼喚聲,呆滯的楊等待了大約一分鍾,依舊沒有得到老頭的答複。
自己的身旁放置著兩個藥罐,上麵標注著“一天一粒”的字樣,在藥罐的下方壓著一張陳舊的紙條,打開後的內容為:生命的暮年中能夠遇見年輕的自己,即使結局並不是很美好,但是也值得了,再見了年輕人,我該回到宇宙中心了。
字跡潦草,明顯就是老頭留下的紙條!
這兩天與老頭的點點滴滴楊都記在了心裏,艱難起身後進入了起源號飛船。
“艦長,看起來你恢複的不錯,準備好離開時間維度了嗎”?
踏入脫離艙的同時,飛船廣播就傳出了漢尼的聲音。
“漢尼,我想給你說個事”。
虛弱的楊躺在了休息室的**;麵色凝重的說道:“陷入昏迷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隱約還能夠記得;我進入了一個沒有色彩植物動物的世界,那裏什麽都沒有,感覺很奇怪,似乎真的體會過一樣,非常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