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竟然不知道那几个家伙是谁?那我就给你介绍介绍吧,那就是把我扛到这一切中来的张擎,西门里,闫拘……
什么你先不认识他们几个,那麻烦你先去翻翻前面几张吧,他们的介绍都在那里哦。
到时候帮我一起揍他们就好了,我就这个小小的要求,毕竟我一个人可打不过他们呢,就像我现在一个人打不过一群人。
接下来可怎么办呀?!
害,还能怎么办……我现在能做的事也就只有一个。
这一群人看上去就让人害怕,怎么着还要让我上去跟他们硬扛?
找死都不带这么玩的吧,所以说呢,现在能做的是就一个——跑!
只要躲过了今天,今后有他们好看的。
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我得先把今天这事儿给躲过去了,别到时候等他们要玩完的时候,估计我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那时候我就真的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那可真是人生一大悲催的事情啊。
“站住!”
我在想事情的时候,身上的动作可一点不慢呢。三两步就逃开了他们的包围圈。
那群憨憨也就恼羞成怒的喊了一句,站住。
你当我傻呀,你说站住就站住,我还要脸吗?!
于是乎我就跟他们回了这么一句。
“你是嫌我的智商太高了吗?还跟我说这种事情,你跟哪个家伙说,站住,他会停下的。”
说完话,我还顺带做了一个大大的鬼脸,谁叫他们追不上我呢。
果然啊,这年头打的厉害并没有什么用,还不如跑得快来得得劲儿。
看看现在放风筝多舒服了,对不对,胖没有碰不到你……还又恨不得把你给吃了。
对付仇家这种方法简直了,特别有用。
不仅能给他们身体上带来摧残,还能给他们心灵上带来狠狠的折磨。
简直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你打我呀,打我呀。”就这样看着他们追不上我,我就越发嚣张起来了。
但是呢,后面这一群人面对我的不断挑衅也无能为力,毕竟他们追不上啊。
不过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一群人还真想着这个办法来打我。
但当时的我依旧不知情,还在那持续的嚣张,持续的挑衅。
“来打我呀,打我呀,你上来打我呀。”
我正在那兴奋的做着鬼脸的时候,不知哪来的一颗石头,“喷!”就砸在了我的头上。
也不知道是谁扔的那用的力老大了。
那我感觉到一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味道了,感觉酸酸爽爽的,让人好不快活。
看他们厉害的是扔出来这一个之后,看见有效也就不再顾忌什么了,直接一堆石头就朝我飞过来。
起初呢,我还奢望着他们的枕头能差点少给我来几颗石头。
但直到最后我才发现他们的准头可是一点都不差呀,每一个石头都是百分百的命中率,还分分钟就能换个目标打。
一会儿打头,一会儿打手,一会儿又给我的屁股来生那么一颗,哎。
估计今天晚上我就得趴着睡觉了。
我也是好奇,究竟是哪个玩意儿想出来这么一个损办法……竟然害得我这么惨,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我肯定不顾这些人的威胁,直接冲进去,一换一给他弄掉。
又被追着可惜啊,他们还是没能追上我,但是扔到我头上的石头是越来越多了。
其实呢,当时我们一群人都没有注意到一个问题,哪来这么多的石头?
可惜啊,那时大多数人都深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之中。
并没有谁注意到这个问题。
后来呢,我也是发现了那个出了这个馊主意的人。
毕竟他一直在那里指挥也是非常好认的,就这样,我瞅准时机诶,对着他一个冲刺,直接抓着他的领子提起来了。
这不抓还好,一抓可给我吓了一跳。
毕竟刚才没抓之前,我还是没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子的。我就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这里给他们指挥。
等凑近一看,我才发现,这不是那天老牛逼的江小白嘛……不对,这家伙还戴着面具,不过看着身形很像江小白呢。
哎,管那么多干嘛,把面具扯掉不就知道了。
就这样我又一着急极快的速度扯掉了他的面具,这下可好,事实明了了。
罪魁祸首也水落石出啦。
哎,这不就是那天我亲自传授他我人生精神人生目标的江小白吗嘛!
好家伙,前几天你还可怜巴巴的让我教你,现在呢?哎,直接反目成仇,过来教训我呀!
这怕不是就是传说中得教会了学生,饿死了老师啊。
真的是有气没地方发。
不过现在给他做一顿也不是不可以的,虽说有极大的可能我也会被揍。
但是我的抗皱能力比起江小白来说,肯定是高得多的。
如果这么一加一减算下来,我还赚到了呢。
好事不成双,成双很难遇…干他娘的!
没错,就这样,我在扛着十几个人的输出之下,在那打着几十个人的伤害。
知道把江小白打的鼻青脸肿之后才得以罢休,而此时此刻的江小白呢也彻彻底底化身了一个巨大的猪头。
反过来看看我哎,由于我防御得当,他们打的地方都只是我的背。所以说我的脸压根没有什么事。
再这么看一看的话,哎哟我操,江小白亏大发了,我赚大发了。
今天这一行可真的是赚死了。
不过好像我们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这里不是陆行器所在的地方。
我的天,我们什么时候跑到这了?!
“我操,这是哪你们知道吗?”
我有点慌张的看着其他人,没想到他们比我更懵逼,一个一个在那里双眼无神地打量者四周。
好家伙,看来这里这些蓝色的气息。跟上一回的那个紫色的气息差不多呢。
可惜呀,上回那个是物理伤害,这个是魔法攻击呀。
啥时候影响我们的都不知道,估计是刚才我们在那打架的时候啊。
毕竟现在想想我那时候也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在催促着我们。
不然,我们怎么可能打的这么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