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剛露出一角。
阿杜風急火燎趕來敲門,房內卻一直無人應答,阿杜壯膽又敲了許多聲依然沒得到回答,再三猶豫,阿杜選擇推門而入。
隻見風子謙呈大字形躺在**呼呼大睡,阿杜顧不了許多,硬生生把風子謙搖醒了。
昨夜風子謙翻來覆去睡不著,此刻仍覺眼前一片暈眩,困意上頭的風子謙一頭栽進被窩裏,任憑阿杜百般拉扯風子謙,竟奈何不了他半分。
凝視眼前如爛泥一般的風子謙,阿杜黑著臉說:“老爺似有要事詢問公子,此刻正在廳堂等候,公子去晚了隻怕要受罰。”
聞聽此言,風子謙瞬間驚醒,利索起床,簡單洗漱後便急匆匆往廳堂趕去。
他猜測風老爺一大早興師問罪,多半受了齊椋的蠱惑。
此時此刻風老爺正在廳堂靜心等候風子謙,他身邊圍繞一年老色衰的女子,女子時不時偷瞟品茶的風老爺,幾度欲言又止。
風子謙一進門就看見悠閑品茶的風老爺,興致衝衝喊了一聲:“爹。”餘光一撇,果然如他所料,風子謙呀了一聲,故作震驚道:“今兒是什麽黃道吉日,居然驚動大娘陪同爹等子謙起床,子謙真是慚愧。”
大夫人悶哼一聲,向風老爺投以眼神。
風老爺輕輕放下茶碗,詢問風子謙:“聽聞昨夜你和阿杜去了花滿樓?”
“子謙待在府上過於煩悶,故此與阿杜相伴出府透透氣,昨夜回府路上偶然路過花滿樓,興致勃勃之下才去了花滿樓消遣,不知爹何出此言?”風子謙坦率承認,他倒想看看齊椋怎麽說。
大夫人一聽更加胸有成竹,振振有詞指責道:“老爺你聽見他親口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妾身侄子莫名其妙遭辱打險些成了廢人,今早妾身欲帶其回府療養,誰曾想管家執意要將他攔在外頭,他傲慢無禮,目中無人,居然連妾身的話都不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