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醉酒睡著的張言隻覺得頭疼暈眩身子使不上勁,胃裏的酒水翻滾一陣難受。
意識朦朧中好像有雙冰涼的手拍打自己的後背,還喂了自己幾口茶水,不知道忙活了多久,張言昏沉睡去。
……
米白色的光線透過銀杉、紗窗、玻璃、窗簾的縫隙。
灑在一間臥室的床頭。
唔,張言睜開惺忪的眼睛,陽光正刺在跟前,手指動了動想要抬到眼前擋擋陽光,卻發現被某人抱的緊,抽不出來。
張言眼睛睜大,這才反應過來,我這是在哪?
鼻間可以聞到一股熟悉的淡淡幽香……張言像是記起什麽,腦袋慢慢轉了個方向。
另一側,林稚安然熟睡,精致細膩的臉龐上,緊閉雙眼,細長的睫毛染著陽光,口鼻間氣息如蘭。
這一轉,將原本還有些空隙的的兩人,距離拉近。林稚如蘭花般的呼吸撲在張言臉上,酥酥癢癢。
被褥下被撐起的空間,林稚單薄的粉色毛絨睡衣包裹著嬌軀,胸脯起伏,始終冰冷的雙手纏繞在張言的胳膊上,宛如一隻貓兒。
!!!
這一大早上的!這一幅蒼天可鑒的噴血場景!這個距離……張言隻覺得血液上湧,口舌幹燥,喉間唾液滾動。
突然想起英雄聯盟裏麥林炮手的台詞了……
張言正麵臨人生一大抉擇,禽獸和禽獸不如難以取舍時,林稚睫毛動了動,一聲輕嚀。
蒲扇明亮的眼瞳與張言局促不安的眼睛對上。
“醒啦。”
歸於冷霜的聲音讓張言趨於理智,壓下心中邪惡躁動的想法。
“起來嗎?”張言問道。
心裏滿是內疚,昨晚自己醉酒一定讓林稚好一頓折騰,想好的帶她去玩也直接被擱置了。
“好困,我再睡會。”
林稚重新閉上眼,睫毛微微顫動,身子卻又往張言那蜷縮著擠了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