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言出院了,在陶夭夭離開的一周後。
回到學校時,不少的學生對自己噓寒問暖,即使是平時跟自己不對付的江喆也板著臉問了自己好了點沒。
張言愣了愣,笑著說道:“沒事了。”年少輕狂的年紀到沒那麽長久的記仇。
隻是陶夭夭真的走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除了張言手中捏著的那張落日夕陽的照片,在桑夏二中竟找不到一點關於陶夭夭的痕跡,仿佛不曾有這麽一個女孩出現在這裏。
張言知道,桑夏二中乃至桑夏整座城,所有關於陶夭夭的痕跡都被市長陶哲清除了。
高二的生活是充實且忙碌的,再多的兒女情長都掩埋在不敢停息的前進步伐中,宿舍、食堂、教室,三點一線的生活,張言隨波逐流的沉寂著。
隻是再去學校操場上時,靜坐在被夕陽染紅的草地上,不會再有一個活潑精靈的女孩從身後嚇唬自己,然後蹲坐在自己旁邊一起看著被黃昏染紅的如畫雲層。
顧甜的咖啡店重新裝修開業了,羅哥在清州的分店已經開到了第四家,九衍的‘天籟之聲’項目即將緊跟傾世王朝同期開檔,京都趙儒民的企業危機有驚無險的度過並且趙儒民被其餘董事推舉為公司總執事人,輕閱在李言文的大膽決策下利用咖啡店中毒事件的熱度成功使得輕奢雜誌的銷量翻了一倍。
這些好消息漸漸衝淡張言因為陶夭夭離開心中離失感。
周末,張言和林稚逛完商場後一起坐在政府新區噴泉廣場的台階上,看著在噴泉水幕中嬉鬧的人群。
“有心事嘛?”林稚看著眼神有些渙散的張言輕聲問道。
張言輕輕點了點頭。
林稚眨了眨眼,看了看神情落寞的張言,噢了一聲。
張言怔了下,知道林稚誤會了,解釋道“不是因為陶夭夭的事。”
“那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