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千件壞事的人,在最後一刻做了平生第一件善事,可以取得受害者的原諒嗎?”
被控製住的張言瞪大了眼睛看著張道阻近乎瘋狂的舉動,自殘式掙脫束縛的張道阻直逼大驚失色的莊君豪,腰間寒芒一閃,宛如毒蛇獠牙般的匕首霍然架在莊君豪的脖子上。
“放開少爺!”
“張道阻,你敢!”
“你不要亂來!”
酒店裏一陣混亂,張言感到自己的胳膊一鬆,控製自己的倆個莊家的族人也顧不得張言了,慌張的將張道阻圍了起來,厲聲威嚇道。
“張道阻,快放開他,你想進監獄嗎!”
張道阻瞥了眼圍過來的人,戲謔的笑了聲,右手握著匕首往莊君豪的脖子上遞了遞,“你猜猜我敢不敢?”匕首在莊君豪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
“別別別!”老管家驚慌尖叫道。
莊君豪強行鎮定道:“你想要什麽,隻要莊家出的起的我都能給你,隻要你放了我,你一開始不也為了100萬衝自己兒子下手把他帶來了嗎,你現在劫持我,錢財可就沒有了......”
見張道阻這個瘋子眼神平靜衣服意味深長的模樣,莊君豪轉口道:“是為了算計你而發怒?我完全可以讓你離開酒店後,再對張言動手...”
張道阻咧了咧嘴開口道:“上天台!”
張道阻挾持著莊君豪在前麵,一大群莊家的族人保持距離的緊跟在後麵,最後的張言有些恍惚的看著奔向天台的人,猜不透張道阻這個瘋子到底想要幹什麽,猶豫了會也跟著去了天台。
天台的風大造,今夜無月無星,雲層攢動。
張道阻帶著莊君豪走到了天台邊。
狂風吹起張道阻髒亂的頭發,眉間斑駁的傷疤看起來格外駭人。
“張、張道阻,你帶我來這幹嘛。”
莊君豪餘光忘了眼腳下天台近20米的樓層高度,心裏忍不住發顫,他才徹底明白,張道阻這類人完全沒法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