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歌

第5章 南柯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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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入夏南柯一夢

昨夜鍾樓,東風依舊

依桌側首,見你睡顏,正映眸中

宛如以東鋝過田野的微風

鈴聲驚響,手撤回咫尺方丈

而你睡眼朦朧,見我臉色微紅

是否情字說來都惶恐

一言一行謹慎而衝動

......

清晨的太陽從東片墊著雲層山巒緩緩升起,直射而下的光線在空氣,雲層,露珠,折射折射再折射,終是抵達地麵。

長黎起的最早的永遠是村鎮裏被戲稱為畢業狗的初三學子了。

金燦燦的陽光洋洋灑灑的鋪落在長黎中學老舊的石子跑道上,頂著黑眼圈打著哈氣的學生抱著語法筆記或者詩詞歌賦,一邊慢跑一邊口中念念有詞。

什麽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什麽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

定語從句位於什麽什麽之前,表語從句在什麽之後。

校園內操場跑道與教師的親人攬下的店鋪相鄰,炊煙了了,皮薄肉厚的肉包子香味從李家嬸張家姨的小鋪子裏飄了出來。

廉價而馬力和十足的鬧鍾咆哮著喊醒了一個宿舍裏還處在夢鄉的張言蔣笛和王鳴。

麵對叮鈴作響的鬧鍾,蔣笛直接翻身將自己腦袋埋在枕頭下麵“再睡十分鍾,就十分鍾...”

王鳴更是直接眼都沒睜開,精準的一巴掌拍在搖頭晃腦的鬧鍾上,可憐兢兢業業敬忠職守服侍的報時小助手宣告下崗退役。

原本熟睡的張言動了動眼皮,然後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中,張言喃喃自語:

“我好像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回到了從前,夢到背靠陽光的她了....”

剛剛睡醒的張言腦子昏昏沉沉的,什麽東西壓在我身上?

“蔣笛你個狗東西,把你的蹄子從爸爸的肚子上挪開!”

張言一骨碌從**站起身來。

“一大早你發什麽神經啊?”蔣笛揉了揉眼嘟囔道。王鳴在另一張**探著頭看著張言和蔣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