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兩個小時也未見到有幾個人願意騰出時間填寫張言手中的調查表。
“失算了……”張言坐在一個長凳上，翻了翻手中的問卷，隻有兩個年輕的小姑娘可能見張言兼職辛苦，抱著惻隱之心填了兩張。
辦公大廈不遠處便是車來車往川流不息的馬路，張言所在地方是一處庇蔭休息處。
與張言相對的長凳上有一位雍容華貴的孕婦正在休息，隻是那位孕婦蹙著眉毛，目光盯著地麵，神情焦急。
張言多看了幾眼，褐色的瞳眸中順著她的視線，注意到孕婦現在的難題。
腳下休閑鞋的鞋帶鬆散開了，因為懷孕導致無法彎腰係起來。
“我幫您吧。”
突入其來的聲音，令孕婦一愣。
張言半蹲著身子，迅速把鬆開的鞋帶係好。
“好了，您家人在附近嘛？要我送您回去不？”
張言多問了幾句，肉眼觀看張言估摸著這位夫人應該懷胎有七八個月了，應該在家裏或者醫院養身子才對。
“謝謝你了，不用了，公司有點事需要我打理下，家裏人不讓我出來，我自己偷跑出來的。”
孕婦微微一笑，五官精致而優雅。
張言以為她是個工作狂，忍不住出聲建議道：
“工作再重要也要把身體健康放在第一位，再說了您還得考慮您肚子裏的孩子呀。”
孕婦看著眼前表情認真的張言，跟自家那個時刻緊張自己的男人如出一撤，忍不住掩嘴笑道，“知道了。”
“我怎麽沒見過你，你是那個學校的學生？”
“我在二中上學，趁著周六周日來做兼職打工的。”
“二中呀……”孕婦想了想，自家好像有個小侄女也在二中那上學。
“兼職？就是你手中的東西嘛？”
貴婦人玉指點了點張言手中的紙張。看了眼手表的時間，客氣問了張言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