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王道

第50章 慕容南宫 初生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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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钊与众门主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台上的一招一式,一举一动。

台上的南宫棠与慕容爵已相互进了百十来招,却依然未分胜负。但见南宫棠双枪乱舞,如双龙出海,探月升空,上下翻飞,见枪影重重却看不清她迅捷的身法。慕容爵双剑齐下,左挡右突却如凤凰比翼,又似孔雀双开屏。南宫棠御双枪探慕容爵门面,慕容爵便矮身向前滑出,双剑齐扫她下腹,南宫棠忙回枪翻身格挡,却见慕容爵猛的飞身朝上只将南宫棠逼退至一丈之外,南宫棠刚被逼退,便又御枪来攻,左手飞旋而起如面镜,右手蓄积猛刺;南宫爵双剑横举,便以攻对攻,右手做飞旋左手蓄力攻上,却和南宫棠使得是一般招数,直叫人拍案称奇。却见这招攻下,慕容爵右手飞剑对飞枪,左手剑刺对枪尖,叮叮当当的又过了数十招。慕容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却是分毫不差,甚至于比他南宫世家的普通弟子使得都熟练得多,而相较双枪,双剑使来的招式更加灵活变通,竟然就这样凭着南宫家的招式占了上风。南宫棠眼见此番胜他不得,急中生智,双枪拨开双剑飞身而出,退至丈外,一番蓄力,平地里卷动气运,横扫而来;却见慕容爵御起双剑同样是以剑气卷起尘风,劈将上前,一番电光火石,只见二人定在了演武台中央,再不使得半招半式。

观望的人,但见慕容爵的一柄剑被打了去,只握着单剑架在南宫棠的脖颈上,而南宫棠的双枪,却紧握着,抵住了慕容爵的咽喉。却见二人收了剑拔弩张,气定神闲的立在了那里。反而不似周围观望的人那般紧张。

这一战二人足足打了两个时辰,双方都已不剩了多少气力。

慕容爵首先开口道:“世姐,我输了,果然,用南宫家的绝学对战南宫世家的弟子,好歹是行不通的!”

慕容棠收了双枪,嘴角微扬,言道:“公子言重,我只侥幸胜了公子半招,慕容家的以其人之道制其人之身果然名不虚传!若稍有差池,恐怕胜的就是公子了!”

二人四目相对,一笑莞尔。南宫棠捡起被她打在地上的佩剑,递到了慕容爵手中,两人看着对方,一起向秦钊等人过来,一番对决竟已生了惺惺相惜之心。

“南宫棠(慕容爵)演武毕!请各位前辈指点!”二人一起跪拜道。

秦钊与其他五人交换眼神,点头满意。秦钊言道:“二位后生可畏,自家功法娴熟,秦某却实在找不出破绽,不知南宫与慕容宗主有何高见?”秦钊看向南宫问与慕容华,言道。

却见二人相视一笑,慕容华先说道:“世兄,自己点评自家武功,未免闭门造车,不如这样,我来指点南宫侄女,你来点评犬子如何?”

南宫问言笑道:“好好好!就依贤弟的!”

于是慕容华开口道:“小棠,你刚才招式,全数被犬子学了去,但最后还是凭着娴熟的功法化解了犬子的攻击,如此看来,对于南宫家的武功,你早已聊熟于心,然而功法连贯上却有些跟不上,招式到位但内力稍显不足,有些招式稍显绵软。如若不是,犬子不可能暂时占你上风!然这却不能全然怪你,毕竟你还年轻,内力不足也是自然。”

“谢世叔指点,晚辈感激!”南宫棠听罢言道。

南宫问见其言罢,也对着慕容爵开口道:“世侄,慕容绝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果然精妙。然而你以剑代枪施展南宫绝学却依然有些力不从心,剑者虽然灵活却不及双枪攻刺凶猛、果断!这便也是你棠世姐最后胜了你半招的原因,我想,倘若今日棠儿用的是双剑,你定胜她!哈哈哈!”

“世侄谢过伯父!”慕容爵听罢言道。

秦钊又问及到唐敬与令狐隐,二人一个拱手无言,一个因担心自己女儿伤势,早已无心关注演武场上的一切,便也摆手不言。

于是欧铖宣布道:“演武第二场,南宫世家对姑苏慕容,胜出者南宫棠!”接着言说道:“今日演武时毕,其余比拼,明日继续!”

于是众人便离了坐席,回苍穹顶去了。

令狐隐早已是坐立不安,御起轻功第一个飞奔向前,秦钊将相关事宜吩咐于欧铖,紧随他之后飞身前去。

苍穹顶的卧房里,令狐兰躺在**依然昏迷着,只见她双目紧闭,浑身只冒冷汗。刘钥坐在她的床前,正照顾着她。

“兰儿!”令狐隐夺门而入,一下子扑了过来,突如其来的动作,竟让刘钥吃了一惊,慌忙躲开,立在旁侧。

“令狐小姐伤势如何?”秦钊随后也进了来,向刘钥询问道。

刘钥摇摇头道:“刚为她喝下了草药,脉象恢复了些,然而依然是微弱,多亏了师尊及时为她灌输内力,如若不然,这丫头可就性命堪忧了!”

令狐隐听罢掉头便拜,噙着老泪对秦钊与刘钥言道:“叩谢尊主大恩,日后赴汤蹈火,五岳上下绝无二话!”

秦钊见状慌忙去扶,言道:“盟主言重,西府武道一脉相承,做这些是应该的,小姐伤势要紧,让我再为她把一把脉吧!”

令狐隐听罢慌忙让开,秦钊于是走到令狐兰床前将她手臂拿起,但觉脉搏依然微弱,堵塞异常,但相较于刚刚负伤时候却已经好的太多了。唐门下手狠辣,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秦钊转身对令狐隐言道:“盟主放心,令爱虽然重伤,但好歹脉象恢复了些,苍穹顶有得是妙药灵丹,恢复只是时间问题!”

令狐隐抱拳而谢,一时激动,竟有些说不出话来,噙在眼里的老泪,纵横而下,言道:“唐门!好他个唐门!”

刘钥见状安慰道:“令狐前辈莫哀,这唐门狠辣不是一日两日了,师尊私下常与我等言说,苍穹顶武道历来御器为上,唐门另辟蹊径御涂毒暗器,虽是狠辣,但若一心向正本是无碍。然而今番事物,先是伤我师妹在先又是伤令爱在后,却是忒毒了些!”

秦钊便也如此安慰了几句,然而唐门和五岳的梁子却是就此结下,不是一两句可以化解的了了!

三人说话见,却见一人,端着汤药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