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彭野這邊剛解決完讀者,狗先生那邊就發來消息了。
“彭野,你在搞事情。”
“啊,怎麽了?”彭野心裏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你在寫顏色。”
隔著屏幕,彭野都能感覺到對方**裸的殺氣。
涉黃是很嚴重的事情,但第一次簽約的彭野貌似並不知道有多嚴重。
“狗哥,沒想到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彭野又發了一個不好意思的表情。
“你這車開的太明顯了。”
“狗哥,其實我從不涉黃的,隻是讀者小朋友…對吧,你懂的,大家都好這一口,我也是為了讀者著想,這偶爾一次也沒什麽事吧,不然的話讀者都跑光光了。”
“改文。”
兩個字,簡單粗暴,不容置疑。
“嗯艸。”
彭野無奈,隻好灰溜溜地跑去改文,真沒想到主編居然這麽認真,彭野記得這個年代關於這方麵查的也不是很嚴啊。
改完文後,彭野洗了個漱,他想早些休息,畢竟明天他還要去新的工地報道呢,結果這邊剛躺下,褲子還沒扒呢,他的手機就響了。
彭野一看來電是李子木,嘴角剛綻開的一個弧度突然就僵住了。
他貌似好像今天在交稿子的時候也開了車……
這一次,彭野主動認了錯。
“木木啊,其實我不是故意要開車的,真的,那句打油詩不是我寫的,是我一個高中朋友的作品。”
“哪句詩?”電話那頭傳來李子木疑惑的聲音。
“就那句帶顏色的啊。”
“哦,我還沒看到。”
聲音淡淡,彭野聽不出她的情緒。
“我看看。”
好家夥,彭野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啊。
“你說的是這句嗎?”
“你念一下我聽聽。”彭野不以為意地道。
“第一次遇見你,我就喜歡上了你,以至於我的下體,都開始了一係列的生理反應,但你可知,那正野蠻而起的不安與躁動,是我對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