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你是要自己穿還是我給你穿上呢?”
白雲澤說著,一隻腿已經跪在了地上,單膝跪地的他熟練地撚起李子木的手。
白某人妄想在上麵親吻一口,卻被李子木揮手甩開,並不忘甩他兩個耳巴子。
他摸著自己的臉,一時愣在那裏。
剛剛他心愛的女孩打了他兩巴掌,還很疼。
還是在他們結婚的這天。
白雲澤咧嘴笑了,笑容打破安靜的氛圍,教堂裏的鍾聲平添一分詭異。
他的笑容有點猙獰,像是變了一個人:“李子木,你就那麽討厭我嗎?”
白雲澤語氣裏誓不罷休的質問已經沒有了。
事事弄人,李子木沒想到她的父母會把她搞成如今這個樣子。
真是可笑。
不過,白某人此刻的問題更是幼稚可笑。
“白雲澤,你知不知道,你此刻的樣子惡心透了。”
“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快點放我離開這裏!”
本來就沒期待過眼前這個人多好,但沒想到這個人是那麽壞,渾身上下都泛濫著惡心。
李子木說著就要起身往門口走去,但剛走出去兩步,連門的扶手都沒有觸碰到,她的腦袋就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意識被眩暈襲擊著。
接著,李子木一個趔趄就摔倒在了白雲澤旁邊。
她父親給她下的藥,後遺症還沒有好。
該死。
這一次白雲澤並沒有表現出很嗬護的樣子地將她扶起來。
撕碎的婚紗,剛才的那句回答,已經讓他快要放棄了。
現在白雲澤仍跪著,隻不過由單膝跪地換成了雙腿著地,他的表情凶狠的可怕,貪得無厭的麵色暴露無疑。
“你還在惦記著彭野?”
“是。”
“你很喜歡他?”
“一直都很愛他。”
李子木說的不卑不亢,她喜歡彭野,是明目張膽地喜歡,沒有遮遮掩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