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燈旬小朋友,快起床啦。”
外頭太陽早已經高高掛起,而屋內某女還在被窩裏睡得正香,像頭豬似的,喊都喊不動。
“人家不想起來了,好困困。”宋燈旬打著一個個哈欠,在被子外頭露出個小腦袋。
管她起不起,彭野已經開始給她找衣服了,找到衣服後,就去彈她的腦袋,凶聲道:“活該啊你,誰讓你昨天玩那麽晚的,說好了一個小時,結果你硬是玩到了12點多。”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其實彭野心裏還是挺感激這個小妮子的,他也沒有想到這小妮子玩電腦居然是為了幫助他。
“切,還不是為了你,你不感謝我就算了,大早上的還在這裏凶人家,嗚嗚嗚嗚。”宋燈旬從**坐起來,開始穿衣服:“你把臉朝過去,本少女要穿衣服了。”
“切,才多大的小屁孩,我還不想看呢。”
彭野背著手,把身子轉了過去。
“狗男人。”
TNND,都是這個陸小肆帶的頭,現在是個女人都喊他狗男人。
今天彭野要帶李子木去醫院複查,也將近兩個月了,可她的狀況還是沒有什麽變化。
彭野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了。
也很久沒有看見她的笑容。
她就在彭野身邊,但彭野想她了。
到醫院檢查,醫生的說辭還是和以前一樣。
彭野依舊失望的從醫院離開,準備去飯館。
飯館現在沒有客人,挽長大叔正坐在店門口前的椅子上看書,長街伴長柳,暖風拂暖花,好似一幅青春的畫卷。
畫裏的挽長大叔特別顯年輕,像是年輕了十幾歲,人顯得特別青春有活力。
彭野推著坐在輪椅上的李子木走進這幅畫卷,花瓣掉落,長椅上的人放下手中的書。
摸魚時間結束了。
街上路過幾個旅人,他們風塵仆仆,走進彭野的飯館,挽長大叔連忙去招待,而彭野早已係好了圍巾,後廚也已響起劈裏啪啦的油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