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瘋魔,不成活,彭野,你這天天說的都是啥些非主流的話。”
宋燈旬自然是沒有聽說過這句話的,但從表麵意思上不難理解。
就是要想成功就得死拚唄。
“你看,今晚外麵的月光是不是很亮?”彭野轉移話題。
宋燈旬朝窗外看去。
是的,今晚的月亮很大很亮,就像是塊通了電的白玉似的。
“月光太長了,把大海和天都連一塊了。”
“挺好看的呀。”
月亮今晚偷偷潛下了海,可惜衣帶飄飄長,被天空盤起,不經意間灑下的月光就全暴露了。
宋燈旬小朋友一下子就被這美麗的景色給吸引住了。
“太長了,得剪掉。”彭野低喃,眼神依舊是無神的渺茫。
“啥太長了?你說這月光?”
“嗯。”
“剪月光?彭野,你在說什麽夢話?”
彭野這語氣和表情就是在說夢話,剪月光這倒是一個挺擬人挺美好的詞,但很明顯彭野這不是身為一個文人看到美好景色而抒的情。
聽他那認真的語氣,好像是要真的剪掉這月光。
“太長了,冷,所以得剪掉。”
“那誰來剪?”
“不知道。”
“有病。”
彭野直接忽略她這句有病,表情依舊虔誠認真,可他的眼裏還是沒有感情和色彩。
“小宋,你說誰來剪月光比較好呢?”
“神經病!”宋燈旬繼續罵他。
這狗東西又犯神經了屬於是,外麵的月亮這麽好看,偏偏要給它剪掉,這麽美麗的景,這人貨真不懂的浪漫。
怪不得天天寫小說都用屎來比喻。
他就是一個猥瑣粗鄙的人。
哼!
“再不剪斷,那大海和天空都要被月亮扯到一塊了。”彭野下床,朝窗子走去,伸出手,隻伸出食指和中指,擺成一個剪刀狀。
“哢嚓。”
“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