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一說話，陳曆言就感覺胸口上，微微震動了一下，全身都酥麻了起來，即使是隔著一層布料，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柔軟的嘴唇，貼在他的胸膛上。
“我是不是特別小氣”，曾經蹭的一下從下至上，嘴唇劃過他的胸脯，抬頭問陳曆言。
“嘴裏雖然說原諒他，但是心裏卻沒有，難道因為他還小，所以做錯事情不需要道歉就可以被原諒嗎？”
“而且這件事情，不止傷害了我一個人，夢鴿也受到了驚嚇”
心裏久久不能平息這種親密接觸帶來的戰粟，陳曆言的手捏著曾經的手，反複在掌心裏摩擦。
“你如果不想，我支持你，但是原野在風華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原本這些都不該再被提起，原野也不會想，因為這樣被同情，但是為了這一刻，矛盾的平息，陳曆言還是想說出來。
“白雲粘著我加入風華，是因為我在網吧帶了他一把，之後他陸陸續續的把其他的隊員帶進了風華，但是原野是裏麵最特殊的一個”
“原野從小就是個孤兒，在孤兒院長大之後被收養，十四歲那年被家暴離家出走，被十六歲的白雲從路邊上撿回風華的”
“後來警察找到俱樂部，需要一名監護人，我就拿著我的身份證辦了個手續”
這個少年身上背負的傷痛太多了，太多了，所以很怕得到，得到後的失去，是最痛苦的，對於這一點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所以得到保護的時候不敢相信，該說出口的話不敢說出口，害怕付出，更害怕得到。
“所以？”
曾經雙手撐在他胸口上：“你是他爸？”
陳曆言：“···”
“隻是名義上的監護人而已”
“那不就法律上是他爸”，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她都快聽懵了。
“法律這樣允許嗎？你都沒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