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陈历言未免也有些太老古板了···
算了,曾经在心里安慰自己,本来认识他的时候,也不是什么风趣幽默的人,一上来就送房子,吓的她搬家。
而且这都什么年代了?
大家做宣传都是铺天盖地的抖音快手小视频,腾讯爱奇艺滚动广告,微博头条一整天不下榜···
她们风华有什么?
热搜第十条:
风华战队败北,从此再无风华··
第十一条:
风华被逍遥战队吊打搞笑视频···
桌子上也只有两三份文件,怎么感觉她的工作量越来越少了。
一翻开文件,关于COS里风华公会与沧来之岛合并洽谈,就只有这一个了,但是这个看最近上班十分积极的新任沧来之岛的城主,陈尘同学应该已经开始洽谈了···
打开网络搜索风华,曾经无聊的翻着论坛和微博,都是些什么,文章内容都对现在的风华龊之一鼻,还有拿之前风华工作室的SHOU战队做对比的,不管是选手数据还是角色数据,都差了一大截,上面还摆了两张之前SHOU战队的成员图。
曾经点开其中一张,放大,这张SHOU战队的前成员,站在最中间的不是队长陈历言,而是于静,其他几个队员,在曾经眼里看来就是男人,都围着她看着镜头,笑的十分灿烂,陈历言手里还捧着奖杯,上面模糊能看见一个6字。
曾经滑到下一张图,两张图没有很大的差别,只是大概位置换了一下,陈历言从第一排左边第一个换到了站在最中间的于静的旁边,笑的牙都露出来了。
“笑的这么开心··”曾经反复滑动着这两张照片,原来还以为陈历言不会笑呢,原来只是不想笑。
照片上面的陈历言比现在多了几分青春气息,白蓝的队服穿在身上,有几分校园校草的感觉。
现在怎么就跟个中年大叔一样成熟了···
“什么笑的这么开心?”,徐霖敲半天门没看见人应声,推开门就听见曾经对他这么来了一句。
“啊?没啥”
“什么事?”
去了趟上海回来,徐霖换个了发型,烫的卷卷的头发看上去比之前活泼了不少,再穿个黑皮衣,本来她选助理是想选个沉稳的,借顾雨使上一段时间,这穿衣风格都一样了···
“门外面来了两个人,说要找战神”
找陈历言?
“陈历言人呢?”
“在训练室,我不敢去”
徐霖拿着数据记录本手脚都缩到一起,站在曾经办公桌子前,半个小时之前他从训练室出来,战神还在训人呢,他可不敢现在去撞枪口。
反正现在除了训练室,其他大小事都是曾经在拿主意,门口站两人,他就把他们放进来了,这会人正在楼下会客室等着。
曾经下了楼,会客厅转悠着两个人,一个留着小羊胡子的带着鸭舌帽。一个高高瘦瘦晒的皮肤黝黑的小年轻。
唐安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根牙签看着缓缓下楼,穿着白色百褶裙的曾经。
心里想,原本是知道陈历言那天是带妹打游戏,没想到居然是带了个这么漂亮的妹妹。
唐安一开口就有几分轻佻,“南风不及君之美,了解一下美女”
曾经还没走到会客室门口,里面的人倒是主动迎了出来,还伸出一只手。
留着的小羊胡子尾端用一个小橡皮筋扎起来,和这张奶白小生的脸可谓是极其不搭,鸭舌帽下面隐隐约约能看得出是留的长发,这奇妙的混搭风是怎么回事···
曾经看痴了,下意识的握住了那只光滑修长的手。
“南风先生?”,徐霖比曾经先反应过来,毕竟以他也是COS的忠实粉丝,一听名字,熟悉之感扑面而来。
这可是COS的老前辈了。
“南风先生?”
曾经收回手,哦的一声,摸着下巴慢慢打量,语气不紧不慢:“噗,他哪里有几分先生的样子,看着像个卖破烂的”
一声冷笑,曾经绕过这个人,还握手?
她可没失忆,他刀架到她脖子上,威胁让陈历言跪下叫爸爸的事,可才刚刚过去。
于北还盯着墙壁上挂着的美国波洛克的《薰衣草之雾1》的抽象油画入迷,要知道去年《薰衣草之雾4》这幅画在国际拍卖会上的价格可是200百万美金,他心里只有一个疑问。
“这是真的吗?”,于北指着墙上一片稀里哗啦的紫色的画问曾经。
曾经:“···”
这一个两个都不能正常打招呼吗?
曾经礼貌的盯着墙上的画看了几秒,心里想了一番措辞,脱口而出:“这跟你到这来有什么关系吗?”
“反正真的假的你都不能带走”
见曾经这么实诚,于北一个无所谓的表情,坐回座位上。
带走它确实不是来长沙的目的。
加上徐霖,四个人围着圆桌坐下,曾经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开口道:“如果没猜错你是于北?”
她指着刚刚对晒成小麦肤色,面相冷峻的于北。
“没错”
“我是来风华签约的”,于北直奔主题。
唐安见自己这么快就被美女冷落了,连忙开口提升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咳咳,我也是”
上次打完阿瑞斯冰川副本,两人就都收到了陈历言的战队邀约,想着反正在家开网吧也挺无聊的,出来浪一浪放放风也不错。
然后陈历言早就把电子版的合同书发给他们了,所以今天就是来报道的。
曾经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陈历言做的决定都没有跟她提起。
所以她现在傻坐在这里到底是在干嘛?
陪聊吗?
“你还是去训练室找陈历言吧,这事不归我管”
曾经蹭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这嘭的一声,差点把杵着胳膊端着脑袋说话的唐安吓了一跳。
徐霖弱弱的“哦”了一声,赶紧跑上了楼。
曾经从咖啡机里取了两杯咖啡放到两人的面前,见陈历言迈着懒散的步子下来的,和他擦肩上了楼,看都没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