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曾經看著顧雨出去,轉了個身,還沒來得及說話,聽到這句話,一口口水把自己給嗆住了。
“咳咳咳”
劇烈的咳簌差點把肺都咳出來,陳曆言端了桌子上他喝過的水,摟著曾經坐到沙發上。
曾經苦逼的盯著他,有話說不出,但感覺他紅光滿麵,臉帶笑意。
說實話,她覺得陳曆言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這麽逗她,真的越來越壞了。
“你····咳咳咳”
“慢點喝”
陳曆言一手端著杯子,一手繞到她的腰上,將人往懷裏帶。
曾經半推著他,緩了半天,總算舒服了點。
“在公司別這麽叫我~”
他故作無辜,長長的頭發最近天天被曾經用小皮筋綁住,露出潔白的額頭。
“那不叫老婆叫什麽?”
“叫乖乖”
“算了算了”,曾經忍住跳動的小心髒,捂住近在咫尺的嘴巴。
最近陳曆言嘴巴子越來越貧,曾經都感覺自己招架不住了。
“沒人的時候,你愛怎麽叫怎麽叫”
她退一步,不,她退一萬步算了,這婚前婚後,麵對越來越霸道,越來越無底線的戰神,她不行了···
“有人又怎麽樣”
曾經沒發現自己仰頭躺在沙發上,被某人壓的越躺越低了···
她心思不在他的動作上麵,開口道,“有人當然不能這麽喊”
但這莫名而來的做賊心虛,曾經心裏還是有點慌的。
陳曆言送了枚戒指給她之後,就再也沒給過她什麽,兩人在一起度過新的一年之後,初七就把證給領了,沒有婚禮,沒有舞台,沒有新婚之夜,什麽都沒有。
所以她心虛了,這算什麽結婚了,現在想想,自己好像除了枚戒指什麽都沒撈著,還把人陪了。
“有人為什麽不能這麽喊”
陳曆言心思也不在她說話的上麵,一邊順著她的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