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偏着头任由他压着,整个沙发因为两人的重量陷了下去,她拉住早上给他编起来的辫子扯了扯,“怎么啦”
“没事”
陈历言低着头,声音从嗓子里发出来,沉沉的,想一颗震动的钢球发出来的声音。
“是不是累了”
曾经其实有些喘不过气,陈历言身体的温度本来就比她要高,现在压着她,两人紧紧的贴着,像两个火炉相互熔烧,这期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下面的小弟弟抬头了···
这样肌肤贴着肌肤的感觉其实很好,她觉得又见到了不一样的战神了。
“嗯”,这一声很低很混,如果不仔细辩听,曾经根本听不出来,他是一声回答还是一声轻叹。
如果只是当教练,或者做一名职业选手,也许会没有那么累,陈历言有种自己这一年移平了一座山,只差最后一立方土的时候,身体和精神突然疲惫了的感觉。
他不知道自己如果这时候没有曾经陪在旁边会不会崩盘。
这样能贴在她身上,搂着她在怀里,一整夜一整夜看着她的样子,让他内心躁动变的平静下来。
再拿一次冠军,不仅是证明自己,也是在改变他自己。
“那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
曾经把他头顶那个小辫子拆了,陈历言的头发很顺,马上就耷拉了下来。
“那今天晚上哄我睡觉”
陈历言咬了咬曾经的耳朵,开始得寸进尺。
“怎么哄?”
这话一出,陈历言就当她是默认了,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兴奋的准备去洗澡。
曾经:“?”
刚刚不还恹恹的?
怎么一下子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了?
接下来**的一番脱衣表演加轻音乐哄场,让她彻底明白了,战神的口味简直可以在一个男人和一个三岁小孩之间切换。
带着心满意足,战神终于是睡着了,而且睡的挺沉,直到早上八点,曾经趴在他耳朵边上,用舌头舔着白色耳郭叫着他的名字,才把人弄醒~~
陈历言一睁眼,盯着巨大的晨勃,看着隔的老远笑的幸灾乐祸的曾经。
“这是昨晚上的才艺表演的代价~~”
“上午的训练快开始咯,赶紧去厕所~~”
战神:“···”
论女人的报复心有多大···
匆匆解决了两下,陈历言去了训练室,已经来过一次COS联盟安排的酒店的曾经轻车熟路的拿着工作牌往外面走,今天约了林晨晨谈心,前两天回来看完比赛那丫的居然又和晋江约上了,可能是觉得自己这么出尔反尔十分不好意思,准备好好跟她解释···
门卫看了一眼工作牌,把她放了出去,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门口热闹的像是个菜市场,还出动了几名保安,曾经左右看了一会没人,赶紧往后门的方向绕着走开。
因为陈历言的原因,这几天也有不少记者盯着他们,急匆匆走了两步几个带着口罩、帽子和墨镜捂的严严实实的几个人偷偷摸摸的人和她撞到了一起。
撞了人的乔问之条件反射的拉了一把曾经,曾经征了一会才认出眼前这个人就是那天摘了口罩眼镜的帅哥。
“没事吧,曾经”
他居然还记得自己名字?
曾经嘴角不自觉往上勾了勾,“好巧”
这可不巧嘛, 要不是因为门口有人堵着,她也不会绕后门,不绕后门,一行人就不会和她碰见。
乔问之见曾经这么热情,准备摘口罩,但是被后面的队友制止,“那边有粉丝,注意点”
说话的是一个比乔问之还要高,染着浅棕色短发没带眼镜的男孩子,曾经单看那双柳叶垂长上挑的眼角就知道,此人长的也非一般容颜。
说话是凤鸣的前锋,凤萧,也是凤鸣战队的指挥之一。
“是啊,别摘口罩,万一拍到你的脸和她的脸在一张照片上,我们队真的撇都撇不清了”
毕竟刚刚风华才将凤鸣打的一个叫惨不忍睹,网上拿他们的比赛视频做段子黑子数不尽数,凤凌现在是看到风华的人都能想起那天晚上比赛的惨状···
“什么意思?”
曾经拧着眉,对对手不友好,她能够接受,风华这次确实是让他们输的有些难堪。
但她爱风华就像是爱自己的家,爱自己的家人一样,她虽然很欣赏凤鸣的颜值,但不代表她能容忍他们对风华的侮辱和挑衅。
自问风华没有对不起他们。
“风华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也只是在赛场上,私下里,我们没有什么仇怨吧”
曾经正声说道。
“仇怨有没有就要问战神了,做的这么绝,都是因为你”
凤凌直截了当的指着曾经,输完比赛,他一直觉得心里不舒服,很纳闷,于是找了风华的小贱问为什么战神下手这么狠,结果小贱就直接告诉他们,“赛前你们队长就不该招惹我们风华的吉祥物加战神的贴身福”
他还傻乎乎的问什么意思,结果小贱说,“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战神因为吃错才打的这么的····”
额,小贱都不好怎么形容,就用狠字来形容吧~~
所以说,凤凌得出自己的结论,“一不要惹风华,但首先,不要惹风华的女人”
凤鸣那边经理人把车开了过来,凤凌扔完这句话就走人了,曾经目送着凤鸣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不安又欢喜,陈历言把她看的这么重,她很高兴,但这样去影响他比赛时候的状态和心情,她又觉得很忐忑。
万一···
唉,算了,不要想万一。
林晨晨和曾经又约了那家咖啡馆喝咖啡,她曾经在这里碰到过一次逍遥的队长,和林晨晨在这里分享了当时答应陈历言在一起的故事。
林晨晨咬了咬吸管,看着又开始发懵的朋友。
“大哥,要是您是来发懵的,不是来为我出主意的,就回去吧”
“守着你们家陈历言去”
林晨晨玩味的说道。
现在曾经一门心思都在陈历言身上,半点分不出来,她很难受。
还在苦恼刚刚那个事的曾经被这一声提高的音量给拉了回来,手放在桌上撑着自己的头,歪头看着外面。
“要我出什么主意,反正你心里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