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存波一臉落敗的表情癱坐在地上，問陳曆言：“你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他自然他從那天粉絲會，到陳曆言質問他之前的表現，都很好。
陳曆言：“那當然是我沒有上場，你卻還是這麽積極”
曾經：合著是自戀到覺得自己沒上場別人還這麽積極肯定有問題？
顧雨：咦，惡心。
晉江：哎，恐怖。
甘存波：“···”
“我心急是因為，我想償還五年前欠你的那場勝利”
“我不需要”
陳曆言屁股下的辦公椅一轉，背對著低下頭顱，真正向他道歉的甘存波，失敗從來不在他的字典裏出現，十歲鋼琴十級，十五歲全國奧賽冠軍，十八歲世界一級方程式錦標賽冠軍，世界跆拳道錦標賽冠軍、二十三歲金融投資、國際管理、計算機博士在讀，二十三歲那年在COS隻是絆了一下腳而已，不存在他欠自己，自己也不欠誰。
“你可以直接說是誰讓你來的，目的又是什麽”
壓低的嗓音，聽著有些壓抑，陳曆言抬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腦子裏明明知道是那個人，卻又不想聽到那個人的話。
“額···”
甘存波環顧了一周，有些謹慎的看著其他三個人，不知道該不該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講出來···
“要不單獨說給你聽？”
他征詢了一下陳曆言的意見，但是這讓站在一旁看戲的三人特別不爽···
“說···”
“咳咳”，甘存波清了清嗓，猛的加大音量：“臭小子躲的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在長沙我看哪個敢給你捐錢打遊戲，老子弄死他···”
顧雨和曾經：“···”
晉江：“噗呲···”
“形容的好貼切，哈哈，他確實需要有人捐錢給他打遊戲···”
見戰神被人威脅還一臉的淡定，甘存波解釋道：“這個人說是你爸爸，然後他讓我傳達的話是你爺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