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不害長長一歎道:“並沒有什麽,隻是覺得此情此景確實有些符合。”
“對了,申兄你曾經可有什麽要好的女子?”
申不害把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兩個人,心想:“這兩個家夥,絕對沒安什麽好心。”剛想完就見到了公孫明的一臉奇怪的笑容。
申不害一笑道:“我覺得你應該答對有獎。”這一句話就又把球踢回了公孫明的腳中。
韓徹一咳道:“問你,你就說。”
申不害道:“我曾經有過一個仰慕的女子,隻是沒有與她有過一次交集,隻能算是一次憧憬吧。”
公孫明聽到這話,眉頭微微一皺道:“申兄還有什麽不敢對其講話的女子嗎?”
申不害一笑道:“往事已經過去,沒有什麽值得再提一嘴的,隻是你們二人,為何突然問起這個來了?”說完把警惕的目光看向了兩個人。
韓徹一笑道:“無他,隻是以後你可能會見到一個女子,可以考慮考慮你的大事。”
申不害急忙搖頭苦笑道:“其它時間再講吧,對於我而言並沒有什麽值得說的,隻是你們兩個人竟然突然說到這件事情,看來這個女子和你們兩個人一定有著莫大的關聯啊,說吧,是你們的師妹又或者是什麽人?”
公孫明把問詢的目光看向韓徹,見到韓徹一句未言,於是道:“申兄盡管放心,人不會讓你失望的。”
申不害搖頭道:“談何容易!人生想覓得一知己,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們兩個人不管想要給我推薦誰,我都隻能說看緣分。”
二人不再多言,韓徹突然一伸手,在河旁竟然有一隻信鴿飛了過來。
韓徹將一卷小小的羊皮綁在了信鴿的爪子之上,然後一抬手就將信鴿放飛了出去。
“這附近恐怕就要有你們的朋友了吧。”申不害抬頭看了一眼道。
韓徹微微搖頭道:“暫時可不能告訴你,畢竟也算是我們為你準備的一個驚喜,如若不成再說不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