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卿微微側過頭來,目光有一些疑惑地看著這彎腰鞠躬行禮的韓徹,他實在沒想到,蹇熙竟然能教出來說這種話的弟子。
“本座想殺你,早已將你殺之,也的確如你所言想要殺你,還不用本座親自動手。”
孫卿緩緩轉過身去說道:“管好你的嘴,知道什麽該說也應該知道什麽不該講,留在這裏七日,而後你自可離去。”
韓徹依舊十分謙卑的說道:“晚輩敬聽前輩教誨,七日之後方才離開。”
“大師兄七日以後什麽事情都完了!”公孫明一聽這話,急忙瞪起眼珠子說道。
“住嘴!”韓徹用冰冷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公孫明這才閉上了嘴。
孫卿瞥了二人一眼便不再理會,轉身離去。
待其走遠之後,公孫明才急忙開口詢問道:“大師兄!”
韓徹歎息一聲說道:“若是我二人再多嘴一句,恐怕我們愛人不僅回不去,還要命喪於此,沒辦法,隻得寄希望於他們自求多福了。”
此言說罷,韓徹麵是南方,好似已經透過千山萬水,看到了正在朝野之上舌戰群雄的申不害。
此刻朝野上一片爭吵,申不害雖托雜家在野的官員的提攜來到了晉韓早朝上,在形勢是極其不容樂觀。
“大王!如今魏國朝野軍隊來勢洶洶,遠非我晉韓所能抵之,外圍這邊將我們無法守衛!臣鬥膽提議放棄外關,一切退守新鄭!”
朝野之上,一位賊眉鼠眼的臣子,說的那是意氣飛揚,硬生生的是把投降講成了打勝仗!
申不害見此,眉頭微微一蹙,如今朝野之上,無數論題論聲他已經聽了很久了,但是沒有一句是說到他心坎裏去的。
曾經他就與大師兄商討過,晉韓朝中上下,乃是國富而民窮,這也就意味著上門無有知之士,下門有知之士無可上入上門。
申不害默默的搖了搖頭,正準備一步上前跨出,卻看到另外一位臣子竄了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