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徹本來冰冷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變化,不過這個變化卻是一種男人之間才能懂得微笑。
“你就不必狡辯了,狡辯就是掩飾!”說著重重的拍了拍申不害的肩膀。
“孺子可教也!”
申不害此刻在心裏,可謂是將韓徹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可教個什麽可教,我除了親了她的手一下,我啥都沒幹!”
當然這句話他並沒有喊出來,這是在心裏感慨了一聲而已。
他雖然對這一方麵的事情不太了解,但又不是一個傻子,他怎麽能夠看不出來剛才左丘瑤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代表的含義呢?
不過那又能如何?再怎麽樣不過是趁人之危而已,不能排除掉,左丘瑤是因為受了傷才神誌不清,胡亂調侃自己的。
二人在房間外麵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大約足足半個時辰,左丘瑤才整理好了衣服從房間裏推門而出。
一推門而出就白了申不害一眼道:“沒有用的東西。”
這句話雖然說的小聲,但是也足夠能讓離他們很近的韓徹聽個一清二楚了。
韓徹臉上露出了一絲我懂的意思,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拍了拍申不害的肩膀,轉身就離開了。
左丘瑤目送著韓徹離去後,然後微笑著說道:“好看嗎,有沒有什麽不勻稱的地方?”
申不害一聽這話,頓時汗毛倒起道:“沒有,沒有。”
但是剛說完好像又明白了什麽,又接著說道:“不是,我,我什麽也沒看見,我也聽不明白,不是,我是說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左丘瑤將頭輕輕側到了一邊,用左手衣袖擋住了嘴。
因為此刻的她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認識這麽長時間以來,這是第一次,申不害不能完整的組織一句語言,講話是這般,吐字不清和語無倫次。
申不害看到了左丘瑤的笑容,心中不由感歎了一聲:“唉,上了賊船還想下去,可真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