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人生如梦,那我们便是大梦中一个顺时的想法。
在这片天地间,有无穷无尽,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情的出现,才伴随诞生了种种的各种各样的学说与观念。
这一些观点之中,有正确的自然也有错误的。
而作为上层的统治者们,往往会从这些观念中,挑出一些符合他们的东西,以改造并且推广。
于是就出现了一批符合上层领导者意愿的舆论,这些舆论,往往会影响到很多很多人的思维方式。
但如果一旦你真的被这种思维方式所钢印,那么不好意思,在这个时代中,你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产物”,换句话讲,你不过是这个时代想要诞生出来的一个人而已。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此乃先圣所留给我们的遗训,真正的道是要从根本来看的。
我们从这番话中不难以理解到一个道理,那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有它本来的作用,我们要看到的正是他本来的价值,而不是人为的评定。
因为人为的评定一定是有他想要达到的效果。墨家也好,道家也罢,儒家也好,说到底也不过只是思维方式的一种流传,你真正想打破这一切的一切,却还要从他们这里吸取到一些东西。
不读先圣之遗训,不知学问之高深。只有明白了学问的高深,才能去建构你自己的一切。
好了,话不多说,且看正文。
“师兄,解决了吗?”
恶魂微微颔首道:“解决了,我真是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把事情做了这么,绝!”
另一名墨家弟子缓缓地走到了恶魂的身旁,但并没有敢低头看向那具尸体,犹豫了良久之后,开口问道:
“师兄,我们一直讲的不是爱吗?为何你下手会如此之很辣,而且如此的没有丝毫同情之心。”
恶魂听到这话并没有生气,反而是笑着摇头说道:“天下所有门派所讲的所有的道,不过只是用来在表面上吸引人的而已,没有任何人会按照这些去做的。
“咱们墨家讲的那些所谓的大爱,说句难听的辽阔而无用,只有这些表面为人不耻的很辣手段,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手段。”
“那师兄,我也应该这样做吗,可是这样,难道不和师父的教诲相反吗?”
恶魂听到这话,又是微微一笑开口解释道:“表面上遵从即可,若是真的充满爱,那我试问我们为何又要去杀个法家人士啊?
“如果我们真的是对爱充满了忠贞,那我们为什么不对这个所谓的法家人士进行感化呢?因为我们的学派自身就充满了数多的不足,
“拿什么去感化天下之人?”恶魂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叹息,双眼之中流露出了一丝嘲讽的不屑。
“师兄所言极是,天下就是一场政治与政治之间的角逐,思想与思想的碰撞,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对与错,只要符合现在的,就是对的。”
墨家弟子说完把一双疑惑的眼神看向了恶魂,那眼神分明在说:
咱们要的东西现在在什么地方呀?难道还不应该说吗?
恶魂看到自己师弟这个表情,刹那间好像便明白了什么似的,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说道:
“对呀,我们赶紧走!他把东西藏在了一个我都不敢想象的地方!”
滑音刚落,便迈开大步的向前奔跑。
就在道被杀死的时候,也有另外一个人同时陨落了。
孔皓此刻正背靠着大树,嘴里大口的喘着粗气,斗大的汗珠,正顺着睫毛缓缓流过脸庞。
左丘瑶和赵姑姑两个人也靠在了大树上,如同孔浩一般,大口的喘着粗气。
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有一些碎痕,身上也都有斑斑血迹,显然前不久是经历过一场血战。
“左丘姑娘!”
孔皓缓缓地抬起头来,叫住了准备离去的左丘瑶。
左丘瑶缓缓转过身来,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对撞,他们从彼此的眼睛之中,读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孔皓沉默了良久,缓缓叹息了一声,将目光移了回来,看向了自己的脚下道:
“我知道,我知道,也许我确实不适合你,我们两派本来也不太对付,再加上现在你也有了一个不错的相好,但你就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孔皓话刚讲到一半,就被左丘瑶开口打断了。
“谢谢你救了我,我们两家虽然有恩怨,但跟我们有恩怨的又不是你们一系,即便日后见了面,我们依然还是朋友,但至于其他的我就不考虑了。”
“唉!”孔皓嘴巴张了又合上,合上了又张开,反反复复许久之后缓缓叹息了一声,他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但是他的心中此刻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他根本不在她的心上。
“你走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不过我是不会就此放弃的。”
左丘瑶听到这话,柳眉微微一蹙,神情之中流露出了一丝不悦,但还是极力克制住了。
“多谢。”
话音刚落,便不再理会身后的孔皓,因为左丘瑶明白给他越多的答复,就让他心中越有“不平凡”的想法。
左丘瑶并不知道,就在不久之后,她还会和这个人有瓜葛,她也并不知道,然后他们两家还会同仇敌忾。
当然了,那也只是后话而已了。
且说,左丘瑶和赵姑姑离开之后,便在附近的一家客栈停了下来。
本来两人是心急如焚的,但是现在也不能着急赶路,毕竟两个人现在身上都挂了彩,即便赶赴到了战场上,恐怕也难起到决定乾坤的作用。
此刻的屋外,乌云滚滚,天地阴沉的可怕,好似要将人每一个毛细血管中的鲜血,闷压压出来一般。
“少主,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左丘瑶微微摇头道:“本来我是打算前去帮助申不害的,但是现在看来,恐怕我们前去,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
赵姑姑问道:“那少主觉得?”
左丘瑶沉默许久道,轻轻凑在她的耳边,低语的几句,而后赵姑姑疑惑的神情顿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微笑。
“若是这般做,恐怕真能随了少主的心愿,只是少主怎么敢确定,我们去的时候就是那个时候?”
左丘瑶道:“他身边可是跟了不少我们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