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我儿子这是怎么了?什么是鬼剥皮?!”
“什么?鬼剥皮?这,这是什么症啊?”
王福生的父母显然是被这个名称给吓到了,便极为吃惊的看着爷爷,一边颤颤巍巍的问道。
我一听也是心中一紧,难道是有鬼想要把他身上的皮剥下来吗?
“你知道我得的什么病?”
那叫王福生的男人一听我爷爷喊出的话,便极为惊讶的看向了我爷爷。
这个时候我们才注意到他的容貌,只见他原本的脸上现在都是不断淌出黄水的脓包还有血丝,脸上的皮肤几乎都没有什么好的了,看起来极为吓人和恶心。
“不错,你这病我清楚。”
“真的?!我回到家之后,起初还以为我是被什么蚊虫叮咬了,可是后来却越来越严重,真是没想到我竟然会变成这样,既然大师知道我的病症,那能不能医治?”
“能是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大师尽管开口,只要能治好我儿子的病,就是砸锅卖铁我也能行,老师傅,您看我儿子可是如何患上的,怎么救治啊!需要什么东西,要怎么办,您尽管吩咐,我们王家上下老小都会配合的!”
一见那王老二这么说,那王福生也是声泪涕下。
“鬼剥皮也叫做鬼扒皮,这个我稍微了解一些具体这种情况,怎么得上的,这我到是不知道该怎么给你们讲了。”
“这?眼下这个情况老师傅还有什么犹豫的,您就直说吧。”
“好,既然你们这么说,我也不瞒着你们了,这鬼剥皮也叫做鬼扒皮,其实就是腐尸菌的病毒感染之后才会得上的,但是这种腐尸菌一般只有死人身上才会有。”
“大师您是说,死人身上才会有的病菌,我儿子得上了?那他怎么得的?”
王福生的娘一听就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我爷爷竟然这么说。
“这,一般有两种人会得。”
见我爷爷一直犹豫,那王老二也是焦躁的很,但是碍于爷爷的面子,便也不好催促,便忙说。
“您说吧,您直接说吧,我受的住。”
王老二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身子都有些站立不稳了,要不是身后有把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恐怕就摔倒了。
“得这种病症的一般都是两种人,第一种是土夫子,经常出入各种古墓,挖坟掘墓,和一些死尸接触过,而且这些尸体一般也死了没有多久,但是一般情况除非是身上有破口而且正巧碰到了这种有破口的死尸,才能沾染上,否者是基本不会染上的。这种病症一旦染上了,就很难消除,一旦是不及时救治,任由腐尸菌在身上蔓延,那就会全身皮肤溃烂脱落,奇痒难耐,严重就会危及自身的性命,说白了你儿子的身体都是腐尸菌生长的养分。”
听到这里,那王老二哪还能不明白,这土夫子也就是盗墓人了,难道自己的儿子去盗墓了,这些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就是出去盗墓了?一想到自己王家在这个地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这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丢死人了,那原本还焦躁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极为不相信这种可能性。
“这,我儿子,不可能,这俗话说的挖坟掘墓断子绝孙,不可能,难道,你小子,你小子竟然敢干这种事情!我,我这要抽死你!你!你这个小兔崽子!”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挖坟,我没有!”
那王福生一听我爷爷这么说,便连忙摇头,那头都像是拨浪鼓了。
“老师傅,我量他也没有这个胆子,我这个儿子虽说游手好闲,但是也算得上是吃穿不愁,再怎么说,也不会去干这种丧天良的事情的!”
一听王福生辩解,那王老二便也不顾真假,连忙替自己儿子推脱。
“是啊,大师,福生不是这种人!您不是说有两种情况吗?那另一种是什么情况啊?”
“这,第二种,怕是您也不愿意相信,这么说吧,这刚死之人过这么一段时间身体之中便会产生腐尸菌,如果这时候死的是女尸,若这男人和她强行在一起,咳咳咳,便会感染上这种腐尸菌,染上这腐尸菌的人会全身浮肿,身上的皮肤会一点点地脱落,破溃,出脓,痛痒难耐,所以这这也叫‘鬼剥皮’啊。”
“不可能,不可能,我儿子,不可能的,老师傅,我敬您是个高人,您这么说我儿子,我是不会同意的,不可能,我们王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人家,但是什么黄花闺女娶不到,一定不是您说的这样,一定不是!”
那王老二一听我爷爷这么说,顿时脸都黑了,生气的从椅子上猛地站起身来,这个时候就连王福生的娘也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就连我都呆住了,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显然面前的王老二怎么也不敢相信爷爷所说的这些事情,只见他眼睛呆滞,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原本站起来的身子渐渐地瘫软在了椅子上,一脸不可能的表情,嘴中也喃喃道“这不可能,我儿子不可能是这样的,我的儿子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情况,一定不会!一定不会!”
看到这面前的夫妻二人始终不肯承认,爷爷便安慰道:“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是讨论如何得病的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救治您儿子,治好了,您一问便知,何苦再这纠结?”
爷爷看着他,便一语点破,毕竟到底是干了什么事情,只有当事人心里最清楚。
“不是,不是!你是个骗子,不可能,我根本就没挖坟掘墓,更没有你说的那种恶心事情!你是不是来我们家骗钱的!”
“是与不是,我没必要撒谎!你这种症候我一搭眼就看出来了!”
“绝不可能,我这段时间只和阿兰在一起过,绝对没有你说的那种事情!”
“阿兰是谁?!”
原本听儿子如此笃定的说话,那王老二便以为是我爷爷误判了,但是一听他儿子口中说阿兰,脸上不由地一紧。
“是邻村的一个姑娘,我很喜欢她,我要娶她,可是,可是自从我们那个之后,我回家之后便这样了!一定不是这个疯老头说的,他嘴里说的都是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