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史世用一揚繡春刀,“別怪兄弟無情!”身後阮不羈領著錦衣衛將劉守有團團圍住。
“哼哼,他給了你們多大的籌碼,竟然讓爾等拋卻了先祖的刻骨之恨!”劉守有一把甩下銅麵,露出一張猙獰恐怖的臉。
“自然是豐厚的很,你瞧瞧你現在的模樣,即便事成了又能如何?鬼,終究是見不得人的,哈哈…”史世用與阮氏兄弟肆意的笑著。
“難道我們五虎衛的後人…”這邊剛說出半句就被打斷。
“你可別提什麽五虎衛的故事了,都什麽年代了,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看看白頭翁過的多麽的瀟灑肆意,最可憐的是那沙燕,被你逼死在了朝鮮。”
“什麽?沙燕死了?那…”
“哦,這倒忘了跟你稟報了,沙燕死得慘啊,既想護著寶貝女兒,又不想傷了所謂的結拜兄弟親情,我呸!都是狗屁!”史世用很是亢奮。
“我的好大哥,還有一事,跟你約好的晨風倒是傾全力前來赴約,可惜沒經住不羈兄弟的勸說,也投了益王千歲…”忽覺背後一寒,趕緊改口,“投了當今皇上。”
劉守有餘光一瞥,看見阮名馭躲閃的眼神,心裏厭惡至極,激動的咳嗽了兩聲。
“怎麽樣啊劉大人,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講?對了,來人,把府上那個吃裏扒外的狗東西送去見了閻王!”益王眼中寒光一閃。
田辟遠心裏正七上八下呢,這一不留神就先輪到了自己頭上,頓時嚇得癱坐在地,被兩名武士挾出,隻字言語不得,一刀見血,倒也沒覺得可惜。
“你要不要跟他就個伴兒?嗬嗬…”益王挺著大肚子,一指劉守有,“還真以為朕什麽都被蒙在鼓裏嗎?”
“可恨!可恨!你們都是欺師滅祖、狼心狗肺之徒,該殺!該殺!”劉守有的底牌一一失了,終於變得歇斯底裏,“念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