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來,好像有人找事!”王清歡看到一座樓船已快速駛向花船,便衝著船內人大喊。
簫長安也終於忍不住從船艙裏蹦出來,很熱鬧道:“樓船而已有什麽熱鬧的!”
“不是長安,你看著樓船像是江南學子的,瞧這個架勢是要做事啊!我們得去看看,”王清歡示意簫長安看的仔細一點。
簫長安連連擺手道:“船頭那位是魏國公之子,哪裏來的江南學子。”
王清歡卻是不信,搖頭笑道:“你說的是魏嗣年?你怕是不知魏嗣年是從江南入京,也算江南考生吧!”
“在江南?”
“對啊!魏國公貫籍蘇州,自然歸屬江南一帶,還不因魏嗣年搞出了人命,這才被魏國公送回祖宅。魏老太太就這一個孫兒,怎麽舍得讓孫兒賠上官司,四處送禮,進宮見了太後是一個勁的哭訴,最後賠了一萬兩銀子息事寧人,也算這小子命大。”
王清歡講起這些坊間流言,很是熟悉。
這邊正在船頭觀望,就有小廝興衝衝過來喊道:“公子,江南學子在花船鬧事呢!”
“鬧事,鬧什麽?”
簫長安眸子深沉,沉沉開口。
“都搶著要嫣然姑娘陪客呢!”小廝指向前方兩艘樓船樂嗬嗬道。
“不去看看?”王清歡自然按捺不住,早就想過去瞅瞅熱鬧,要是簫長安不去,他倒沒了膽氣。
“去吧!去吧!燕世子,我們京都學子可不能輸給這群江南學子,在我們地盤上撒野,也不瞧瞧這是哪裏,京都的姑娘們自有我們京都學子護著,幹他們鳥事!”
周圍已經有不少本地樓船聚集起來,大家紛紛看著江南學子調戲姑娘早就憤憤不平,都慫恿簫長安出頭。
在這群學子中,唯有簫長安是自幼習武,體魄強健,自然而然就被眾人推舉為帶頭大哥。
簫長安是當機立斷,舉起胳膊就喊道:“各位同年說的是,京都的姑娘們還是由我們京都學子護著,為了姑娘們,這個頭必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