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府上下張燈結彩,大擺宴席。府內的下人將桌椅板凳,花綢彩燈忙活著擺放好,整個謝府處在一片忙碌之中,準備著謝伯賢的生日宴會。
如今的謝府不過是破敗的侯府,保留下來的隻有謝侯一個虛號,況且這個虛號還是同等侯位中最低等的,靠著祖上一點點功勞封賞下來。如今的謝侯謝曆嚴是出了名的妻管嚴,完全帶不起來這個侯府,這讓孫淺羽無比焦急,四處籌劃如何讓謝府重回巔峰。
蕭長安與王清歡和謝伯賢從寧靜書院出發向謝府走去。
王清歡秀臉一崩,抱怨道:“真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麽想的?從寧靜書院到謝府要穿過好幾條街,我說我們坐轎子,你們又不肯,非要走過去,美其名曰賞景,可你們也不考慮下本公子的腿,金貴著呢。”
蕭長安哭笑不得道:“每次出來就數你最金貴,每次去打馬球,你是最能起哄的,但又是最晚一個到的,每次打到興頭上你就要歇息,今天就是讓你走一走,好好磨煉你。”
“就是,我與長安每次都要等上你一個時辰,這次你可逃不掉了,我們倆陪你一起走,”謝伯賢鮮有笑容浮現在臉上,看的出來心情還不錯,與自己的夥伴在一起,他才能放下所有負擔,好好的做回自己。
“你們兩個就是夥同起來欺負我,算了算了,本公子大人有大量,念在今天是伯賢的生日,就不與你們一般計較啦!”
“你倒原諒我們了?”蕭長安一聲驚呼,用左手輕輕拍了拍王清歡的額頭。
“應該是我們原諒你,為什麽你哥哥全無嬌柔之形,你倒這般金貴,”蕭長安長笑一聲,眸子看向王清歡。
王清歡沒好氣道:“對,你這隻野驢哪裏知道?一天瘋跑亂跑,舞刀弄槍的,我又怎麽和你比?你最厲害行了吧?”
看到王清歡生了悶氣,蕭長安笑道:“好好好,我錯了還不行嗎?你王小公子才不是矯揉造作的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