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公不顧其他已經大快朵頤起來,這吃相絕對看不出他是侯爺的身份。
章樂清憐愛的看著安樂公,給他的小碟子裏夾上一塊鴨肉,柔聲道:“慢點吃,你看看你都多久沒吃飯了,禮記曰:輕食慢咽,食不言寢不語。”
安樂公突然抬起頭停止了進食的動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夫人說的是,吾失禮了,權是幾天不沾葷腥,肚子已經沒有什麽油水了。”
“那更要慢慢進食,”章樂清語重心長勸道,將桂圓湯放到安樂公麵前道:“喝點湯順通腸胃。”
“夫人,有你真好,”安樂公眼泛淚花,痛哭流涕,活生生又當著林從筠的麵撒了一把狗糧。
一時間,林從筠忽然覺得嘴裏的飯菜不香了,這兩人當著他的麵目含秋波,粉麵桃花,全然不顧及他的感受。
姑且認定是愛情吧!大難臨頭能這麽秀恩愛,也是沒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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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啊!你當了多少銀子?”安樂公酒足飯飽之後,停個大肚子軟在椅子上,拿一根牙簽剔著牙縫裏的肉絲,撅起嘴問道。
林從筠也吃的飽飽的,不以為然隨口答道:“二十兩。”
“怎麽會這麽多,”安樂公一下來了精神,忙追問道:“你母親的當物按三七分利遠遠不值二十兩。”
安樂公忽然想起了什麽,“兒啊!雖然我們家道中落,但我們還是藥規規矩矩做人,違法亂紀的事不能做。”
“這錢真是我當來的,隻不過運氣好,贏了一個賭注,我可沒坑蒙拐騙,”林從筠解釋道。
“那就好!”安樂公長舒了一口氣,恢複了酒足飯飽的舒暢感。
一家人坐了一會,喝了一杯飯後茶,就趕緊歇息去了,原因竟是蠟燭費錢。
林從筠收拾了一番,躺在**久久不能入眠,剛才吃的太飽,打了幾個飽嗝後肚子稍微舒服了些,但還是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