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麽說,阮敏倒是鬆了一口氣:“撿到學生證又怎麽樣,萬一我不小心去看望別的病人掉了呢?”
宋辭陽早就知道她會這麽想,有些頭疼地歎了口氣,淡淡補充道:“是單人病房。”
“你不用擔心,這隻是我單方麵的,與你無關,我隻是想告訴你一聲。”
阮敏煩躁地拽了一把頭發,卻怎麽也想不起來自己什麽時候這麽愛助人為樂了,這不是溫以北的一貫作風嗎?
真是造了孽了。
一想起溫以北,她更鬱悶了,到現在她和溫以北還沒和好。
而且就算和好了,宋辭陽一直都是卡在她們中間的一根刺,兩邊都不痛快,照樣還會吵起來,根本找不到和好的契機。
宋辭陽低頭看著嬌小的女孩鬱悶地蹙眉,整個人蔫巴巴的,齊肩的黑發披散著,被她剛才隨手一扯而有些淩亂,像隻炸了毛的小貓咪。
看著她的樣子,宋辭陽沒由來的想到了溫以北平常被他管著不讓吃零食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
那傻姑娘不會照顧自己,也不知道這兩天有沒有好好吃飯。
他患過胃病,知道有多難受,像溫以北那樣每天毫不節製的吃,早晚吃出毛病來。
一直以來溫以北都像他的妹妹一樣,宋辭陽真心的對她好,以至於看見她遇見渣男分手後哭得稀裏嘩啦的樣子帶人去揍了一頓渣男。
但也許渣男不止渣了溫以北一個人,他帶人去的時候,那渣男渾身帶傷,顯然在他之前就被揍了一頓。
宋辭陽不知道是誰,但隻覺得幹的漂亮。
他一直以來寵著的妹妹,讓別人給欺負了,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不喜歡讓別人接近溫以北,特別看不慣有男的帶著貪婪的眼神跟溫以北搭話。
也許是被渣男的事搞得心神不寧。
總之看見那晚哭著喝醉的溫以北以後,他就發誓再也不會讓這個女孩受到一點傷害和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