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打架?”阮敏反問,剛才始終笑容滿麵的她突然表情有了一絲鬆動。
江山愛美人敏銳地捕捉到這一幕,心下冷笑,認為阮敏害怕了。
他向周圍環視,阮敏身後幾人,特別是被阮敏死死護住的那個白淨的小牧師,他原本臉上的感動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像誤吞了一萬噸屎一般便秘的神色。
心中狂喜,江山愛美人更加篤定,阮敏是因為打不過而即將認慫。
為了不嚇跑她,江山愛美人故意抿唇,怕被阮敏看見他得意的笑容,“當然要打,誰先認慫誰是狗!”
他話一出口,鶴九終於憋不住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緩過勁兒來之後,他一臉同情地望著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江山愛美人。
這麽久了,敢這樣對阮敏發起挑釁的,無一不被打得鼻青臉腫哭爹喊娘。
更有甚者,得了軟妹後遺症,一聽軟妹這個詞就開始腿軟。
不過像江山愛美人這種主動提出打架的人不多,一般是阮敏心情不好時主動提出約戰,找借口揍人發泄自己的心情。
像這種主動找找揍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阮敏則笑而不語,靜靜望著江山愛美人作妖。
江山愛美人看著兩人的反應,開始慌神了。
他怕阮敏拒絕約架,他就沒機會冠冕堂皇地虐菜了,終於忍不住出言相譏:“怎麽?是不是不敢了,慫包!”
阮敏搖頭,含笑望著他,嘴角的弧度愈發擴大,鶴九不禁打了個冷戰。
“當然要打,不過……”她伸出一隻纖細的手指擺了擺,“打架,是不是應該有賭注?”
賭注?江山愛美人冷笑。
他本來想提的,沒想到阮敏先提出來了,就這麽想迫不及待的被他羞辱嗎?
到底是讓輸了的人裸奔呢,還是叫爸爸呢,還是下跪呢?
他默默糾結著,就聽阮敏說:“既然要有賭注的話,我們就狠一點,就下跪叫爸爸然後裸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