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看守監獄的囚長說明白情況後,林扶桑如願以償的在密閉的房間裏見到了她要見到的人。
“答應我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麽,一定不要激動好嗎?”林扶桑拂過他顫抖的臂膀知道他情緒有些激動,她看向密閉房間後麵的監控室,讓他先去那裏。
看著耿濁走進監控室,她轉過頭,這才放心的走進那個密閉的房間。
說它密閉的原因是,這個房間裏麵沒有窗戶,牆上的四個角落都是微型監控,房間裏隻有兩個座椅,其中的一個椅子還是那種帶著手銬腳銬,一看就是為‘那個人’準備的。
又等了一會兒,一個男人在兩名獄警的帶領下,走進了房間。
男子渾身散發著淡淡冷漠的氣息,他低著頭,碎碎的劉海蓋下來,遮住了眉目,使得林扶桑無法看清他的臉。
從監控室裏看到這個男人時,耿濁緊握雙拳,強忍住心中的憤怒,極力的克製自己暴走的情緒。
接著那個男人便坐到了那張特殊的凳子上,在他坐下的一瞬間,兩位獄警上來想要將椅子上的手銬和腳銬鎖住,可是卻被林扶桑出聲阻止了。
“別鎖了,我相信他不會攻擊我的,請你們出去吧,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情的話,那我便自認倒黴好了!”
聞言,男子的幽深的雙眸透過額前的劉海,看向出聲的林扶桑,雙眉微皺,不解她這樣做的目的。
兩名獄警終究還是出去了,此時密閉的房間裏隻留下她們兩個人。
“你好,我叫林扶桑,是耿濁的同學!”林扶桑向他微鞠一躬,朗聲道。
“你來這裏做什麽,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輕輕的揉了揉他有些發沉的頭。
她下意識的拉了拉自己耳朵,依舊笑著開口道:“我應該來的,否則那家夥這輩子都沒辦法原諒您!”
這種打招呼的模式,已經是林扶桑的一種習慣了,順序便是:平易近人的微笑→說出自己來的目的並且鞠躬→右手小心翼翼伸進口袋中摁下錄音筆→看著對方→觀察對方的雙眸→詢問對方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