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個混混直接掄起桌子的啤酒瓶一下子砸到了桌子上,
拿著破碎的瓶子指著張峰,
“你有沒有拿我們當過兄弟?”
麵對這些混混的質問,張峰有些慌了,
他想不通剛剛還和自己稱兄道弟的人,怎麽就突然翻臉了。
“哥,您這是說的什麽話啊。”
這尖銳的酒瓶子嚇得張峰雙腿直抖,說話都全是顫音。
“你知不知道猴子因為得罪了周陽被虎哥打斷了腿?”
“虎哥都不敢惹的人,你還想叫我們去摸他屁股?”
混混氣憤極了,明顯感受得到張峰再拿他們當刀使。
“滾。”
張峰還想解釋什麽,可這些混混們已經不打算給張峰解釋的機會了。
麵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混混,張峰隻能夠灰溜溜地離開。
周陽什麽時候有這個本事?
張峰一路上都在想這件事情。
虎哥有多厲害張峰那可是相當清楚的,能讓虎哥畢恭畢敬,
那周陽得是什麽身份啊。
就這樣張峰帶著疑問回到了城北家具廠。
張老苟見自己的外甥一身酒氣,還以為他已經圓滿完成了任務。
“事情辦好了?”
張老苟沒有注意張峰皺起的眉頭。
“沒有。”
沒有辦好事情,張峰也隻能夠如實回答。
“那些混混聽說我要針對的人是周陽,立刻就翻臉了。”
“也不知道周陽是怎麽做到的。”
因為混混們對周陽的畏懼,張峰已經有些對周陽的身份捉摸不透了。
“瞧你那點出息。”
“周陽能有什麽背景?”
“他隻不過是一個有點腦子的商人罷了。”
張老苟沒有見到剛剛混混們凶狠的樣子,當然意識不到問題的嚴重性。
張峰還想辯解,但看到自己舅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他想說的話都被卡在了喉嚨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