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像往常一樣從東方冉冉升起,
醉酒的周陽也在清晨恢複了意識。
“今天怎麽起得這麽早?”
“還特意打扮了?”
“你是不是知道了龍頭家居被我搞垮了,要我今天帶你們出去玩?”
周陽發現了平日從不打扮的胡晴今天難得地收拾了一下自己。
“出去玩多浪費錢啊。”
“我打算一會把小玲玲送去上學之後去看看有沒有適合我的工作。”
雖然周陽開了全友家具廠,但他並沒有往家裏拿過多少錢,
因此胡晴對周陽能賺多少也沒有概念,還是一副守財奴的模樣。
“找什麽工作啊。”
“我養你們娘倆就可以了呀。”
周陽聽胡晴這麽說,從身後抱住了胡晴。
“爸爸羞羞臉。”
小玲玲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母如此親近,
在小孩子的認知裏麵,周陽的行為就是耍流氓。
“你幹什麽。”
“孩子還在呢。”
90年代的胡晴也不能接受周陽在孩子麵前和自己親熱,連忙推開了周陽。
看著麵色羞紅的胡晴,周陽心裏滋生出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這種單純青澀的感情,很難在三十年後感受得到。
“你怎麽養我啊?”
“靠你每天夜不歸宿,每天伶仃大醉嗎?”
胡晴雖然心裏很是甜蜜,但嘴上卻是絲毫不饒人。
周陽聽胡晴這麽說,立刻明白了自己昨晚喝醉肯定又惹胡晴不開心了。
“我以後不會了。”
周陽在胡晴麵前就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低頭認錯。
“行了,我知道你廠子裏麵需要應酬。”
“我送小玲玲去上學了,今天你就自己計劃吧。”
“我去找工作,中午估計不會回來給你做午飯了。”
雖然這麽久以來周陽從來沒有在家吃過午飯,但胡晴依然覺得給周陽做午飯是她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