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中年人走到燕宸等人麵前五米處站住。
佐佐木往前兩步,神情冷峻的看著燕宸,嘰哩哇啦說了幾句。
聽他的語氣,似乎很生氣。
犬養毅朗趕緊翻譯,“他自我介紹,他是這裏的老板,叫佐佐木德川。他問燕先生,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在這裏打傷他的人。”
犬養毅朗在翻譯的時候,額頭上沁出了汗水。
燕宸微微一笑,也往前一步,語氣平靜的說道:“德川先生,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為什麽來這裏。我隻是想拜見閣下,可是這些攔路狗,不讓我們進來。貴邦一向以禮儀之邦自詡,而他們這麽做,就是在給貴邦,以及閣下的臉上抹黑。我的朋友代為出手,幫著閣下教訓了一下他們,我想,閣下肯定不會見怪的吧。”
語氣不疾不徐,不卑不亢,但仔細聽,還是能聽出其中的譏諷之意。
德川是個老油條,對於燕宸話中的譏諷之意,又怎麽能聽不出來?
他麵色依舊沉鬱,語氣低沉,冷淡,“我不管你們是什麽人,這裏是我開設的私人會所,沒有我的容許,就不得擅自進入。現在你們不但進入了,還打傷了我的人,這件事,怎麽說?”
燕宸眼睛一眯,語氣驟然變得冷肅起來,“你想怎麽說?”
德川露出冷傲之色,“如果他們沒什麽事,我可以不追究。但你們必須向他們道歉,向我道歉!”
燕宸冷冷一笑,“道歉?難道閣下遇到惡狗擋道,你把惡狗打了,會向它道歉嗎?”
犬養毅朗的神情突然變得十分尷尬。
他想起在九漢時,燕宸也曾經說他是狗。
這還是其次,燕宸的這句話如果照實翻譯過去,那不是徹底激怒了對方?
他越發覺得後背發涼,感覺今天晚上的這趟渾水,可能會要了他的小命。
他有點哀憐的看著燕宸,但燕宸的神情很堅定,也很冷肅,“照實翻譯,如果讓我發現你錯漏了一個字,我讓你連狗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