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歎了口氣說道。
“不知陛下未來有什麽打算?是據吐穀渾自守嗎?”
李恪打量了幾眼房玄齡,淡淡的說道。
“自然不會,開疆擴土這不是曆代皇帝共同的願望嗎?”
房玄齡深深一禮,說道。
“可是,我大唐天子是不會容忍吐穀渾落在陛下你的手裏的,僅憑吐穀渾一地之兵,如何和我大唐的天兵抗衡?!”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安排。”
房玄齡眼神一暗,看來李恪是不願意給機會了。
“那陛下有沒有想過回到長安,回到大唐?!”
李恪冷笑著說道。
“當然想過,不過我覺得在我回去的時候,是要光明正大的帶著將士們回去的!”
房玄齡神色一震,這話把李恪的野心暴露無遺,他未來就是要反攻大唐!
房玄齡哀歎道。
“陛下,大唐怎麽說也是你的母國,你忍心讓大唐百姓陷入戰亂之苦嗎?”
李恪冷冰冰的說道。
“我自然不願,不過我覺得這話很適合未來我和大唐的天子說。”
這人……怎麽這麽膨脹啊!
房玄齡轉而問道。
“父子之間刀兵相見,有悖人倫啊!”
“有悖人倫?我不是和他斷絕父子關係了嗎?更何況,退一步說,他能做初一,我就不能做十五了嗎?”
房玄齡一陣沉默,玄武門之變終究是李世民這輩子都洗不掉的黑點。
半晌,房玄齡還是囁嚅著說道。
“可終究是血濃於水,事實是改變不了的。”
血濃於水?
李恪嗤笑道。
“我不在乎!”
隨後神色淡了下來。
“若是房相公今日就隻有這些話,恐怕咱倆之間就沒什麽好說的了。我是不可能投降,回到長安重新當一個王爺的。”
房玄齡的目的被看穿了,也絲毫不為所動,還是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