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凡帶著趙書宇離開後，秦一元才不解的看著秦老。
“秦老,您怎麽……”
興許是秦老此時進入夜晚的衰老症狀減輕了，此刻整個人比之前精神了些許。
“一元啊，你還是眼光太淺，你認為林凡缺錢嗎？”
“啊？這……我看著他好像挺缺錢的？不管是穿著還是直播都……”
秦一元被秦老問的自己也有些懷疑自己了。
不然，不缺錢幹嘛搞直播？
“你什麽時候學會以貌取人了？”
秦老沒好氣的瞪了秦一元一眼。
秦一元當下便羞愧的低下頭。
“那你這樣想，一個人要在什麽樣的情況下，才會在這麽年輕的年紀就學了一身頂尖醫術？”
秦老看著秦一元。
秦一元是他最喜歡的親信，醫學天賦又高，所以秦老總把他帶在身邊，但跟林凡一比，好像又差了很多。
“秦老您的意思是……林凡是某個大家族培養出來的？或者他背後有厲害的高人？”
秦一元隻能想到這兩種情況。
因為培養一個人需要很多的資源。
普通人就算天賦再高，接觸不到頂尖醫學知識也是白搭。
“我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就由你來解開吧。”
秦老搖搖頭，實際上他連林凡的背景都沒有調查過。
他惜才不假，可自從患上這奇怪的病之後,心性也從以前的爾虞我詐，明爭暗鬥變的佛係了。
“我？您的意思是……”
秦一元狐疑的指指自己。
秦老對著秦一元點點頭。
秦一元立馬懂了，頓時覺得自己還是太狹隘了，沒有秦老想的長遠。
秦老表麵是讓他查林凡，實則暗地裏是想讓他跟林凡多接近,不管如何，總沒有壞處。
也許，以後對於京城的局勢，林凡或許能起到大作用。
這也是變相在給秦一元培養親信。
畢竟以後京城的戰場，還是要交給年輕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