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举起枪顶在自己脑瓜子上:“你不走我就死给你看,他们显然是冲你来的,或许也是冲咱们基地去的,你回去,保护大家。”
七七脑瓜子一下子就短路了,他不能让郝姣死。
红毛的脚也在不停的溢出鲜血。
“走!!”
七七用力的甩了一下手,一跃而上,趴在红毛身上,临走的时候不忘把红毛身上的武器全丢给了周围的几人。
“都活着回来!”他咬着牙说完就让红毛跑了起来。
现在看这被围剿的情况,能跑一个是一个。
郝姣咬着牙,忍着肚子的不适感,扛起枪就一阵狂扫。
可他们寡不敌众,不一会便死了好几个。
郝姣看着已经靠近的人,掂了掂手中的枪,手指紧扣着扳机。
要没子弹了…
她举起双手:“各位好汉,咱们有事好商量,这末世了,莫要伤了和气啊!”
领头的男人一看,这小娘子还长得挺秀气!
手一台,所有人都停止了攻击。
“小姑娘,你可有什么好的方法?又或者,你拿什么来换区取我们的手下留情呢?凭什么!”
郝姣y也不生气,她上前了一步:“你们,不是要实验的人吗?我的身体比他们更特殊,你就不感兴趣?”
男人上下打量着她,认真思考她话里的真假。
郝姣身旁的人都有些着急,靠拢了她一些,一人低声道:“姣j姐,我们掩护,你找机会跑!”
郝姣摇头:“别乱来,咱们没有胜算,听我的,明白吗?”
几个男人咬着牙,何时轮到一个女人来护着自己了。
“听我说,只有你们回去了,才能通知余哥来救我,如果硬砰硬,我们全都玩完,我一个女人根本跑不过它们。”
“我留下,你放他们走,如何?”郝姣大声的冲百米外的人说道。
男人摇摇头:“太少,不可信!”
郝姣想着这男人还不好忽悠,又接着说道:“你相信我,他们根本没有利用价值,我的身份,以及血液将是给你们最好的礼物!”
男人对她的身份起了一丝兴趣。
“哦——可有何证明呢?”
郝姣抽出腰间的刀,划破了手心,血液滴了下来。
她拿出随身携带的瓶子,接了一点,吩咐一旁的男人准备给他们扔过去:“试试,就知,但是你先让他们几人走!”
郝姣指了指身旁的三个男人。
“成交!”
若是骗了他,男人抬起手中的枪:“我的子弹可不长眼!”
郝姣对他们几人吼道:“走!”
三人慢慢后退,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扭头就开始跑了起来。
好一会,郝姣觉得他们足够安全之后才让人把血液丢了过去。
她的血液确实跟余乾的相反,这秘密,她从未告诉任何人,包括余乾。
男人拿起瓶子,让一旁的男人喝了下去。
好一会,男人忽然扭动着脖子,眼睛变成了蓝色,脸上脖子上开始长出了青紫色的斑。
血管也在不停的膨张。
郝姣不急不缓的出声:“你现在最好崩了他,否则,后果自负!”
男人毫不犹豫的抬起手中的枪,把正在变异的男人一枪爆头。
郝姣嘴角勾起:“现在可以放了他们了吧,若是杀了,我敢保证,你连我一滴血都得不到!”
她把枪抵在自己脑袋上,等着对方的回复。
“滚!”
郝姣犀利的眼神看着身旁仅剩的三人,用眼神示意他们走。
待他们走远后,郝姣的手刚要扣动扳机,砰的一生,她的手臂被打中了。
“嘶——”
郝姣怒视着已经骑马奔至她眼前的男人,个子很高大,皮肤黝黑,手臂上刺着大花臂。
“美人,别伤了自己。”说罢,他伸出一只手,一把拽过郝姣的肩膀把她提了起来甩在马背上。
郝姣捂着伤口嘶了一声倒地也没大声呼痛,她忍着不适,男人把她丢在自己身前趴在马背上。
随着马蹄声响起,郝姣被颠得肚子生疼,嘴唇已经咬得乌青,愣是到了他们的地盘下了马,她也没说过一句话。
中途断断续续晕了好几次。
男人把她一把扛了下来,哈哈大笑的走进了地下室去。
郝姣额头的汗液密密麻麻,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巡视着周围,四周都用墙砖切的,男人走了足足五分钟的长廊,才到一个狭小的屋子里。
“我叫谷左,这是我的屋子,以后你就住这里了,小美人—”
谷左把她往一块木板垫高的**一扔,很有兴致的看着她说道。
郝姣尽量的把四肢并拢,蜷缩成一团。
微弱的烛光在一个石墙窗里闪闪发亮。
谷左见她脆弱的样子,找来了他们的土医生。
这位医生是个女人,脸上画着一些莫名其妙的图案,连脸都看不清。
她的手里正在挫着一些草,汁水顺着指缝慢慢滴在郝姣的肩膀伤口上。
嘶——疼——”
火辣辣的疼,郝姣没忍过去,直接昏迷了。
反复折腾了几次,女人才拿出一把刀,开始给她取子弹。
“你他妈的…”能不能轻一点下手!郝姣有气无力的吼着。
在谷左看来,她这声音比不过蚊虫,就连烛火燃烧的滋滋滋声都比她大。
“快一点!”谷左不悦的道。
他疲惫了一宿,现在困意正浓,这老妖婆还这么磨磨唧唧的!
女人的身子一颤,手中的刀不小心又加重了一下,划破了郝姣的肩膀。
“嘶——特么的——”
郝姣这次总算骂出了声音。
女人挨了谷左一脚:“能不能治,不能治就给老子拖出去喂畜牲!”
半小时后,女人总算把郝姣收拾好。
她唯唯诺诺的想说又不敢说,踌躇站在门口。
谷左看了一眼还不走的老女人,拿出枪抵在她脑袋上:“滚!”
“老大,她,她——”
“滚出去,明天来给她换药,别打扰老子睡觉!”话没说完便被谷左给制止了。
女人把到嘴的话又吞咽了下去,讪讪的离开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