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谷左示意他们都出去。
他如往常一般,坐下来,捏着她的手。
抓起那快要干枯的手,捧在手心,低头吻了一下。
“媳妇,你活着一定很痛苦吧!”
女人脖子之上全是青紫一般的,青筋爆起,眼球突出,长长的头发批散在周围。
她双眼空洞的听着司可的话,嘴里长出的獠牙很是恶心,嘴边还有刚刚被喂食过的血液,护理的人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
谷左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嘴角。
他痛苦的长呼了两口气之后,忽地哈哈笑了起来。
“媳妇,没事,你就快解脱了。”我不会让你痛苦的。
女人呜咽着吐出几个字:“真…真的…吗?”
她还能清晰的分辨谷左的话,除了表明上的变化,大脑还活着。
“真的,我已经找到救你的方法了!”
她有些颤抖。
谷左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静。
随后把一旁的一支针管,谷左像对待一个朋友一样,慢慢的把血液抽进针管里,随后撂起她的手臂,在扎下去的那一刻。
谷左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女人,注射完之后,他才说道:“我还是很爱你,不会让你痛苦的。”
眼睁睁看着她脖颈的青筋变黑,随后身体也融入了,手指的指甲不停的冒出来,谷左后退了几步,拿出手里的枪瞄准女人:
“走好!”
砰——
一声枪响,她停止了挣扎。
谷左吩咐人进来清理干净,随后又转身回了屋。
“嫂,嫂子~…哥,哥哥怎么会舍得,这样伤害你…他一定是疯了!!”
“嘘,赶紧清理吧,老大已经尽力了!”
女人眼里的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她没想到,自己亲哥,居然是以这种方式了结了他媳妇。
明明都照顾了她一年了,也在努力的寻找解药。
一旁的男人见她浑身无力的样子,又唤来了一个同伴,一起收拾起了已经被毙的变异嫂子。
“你们,你们能不能把她好生安葬,挖个坑吧!”
“你知道的,老大的命令没人敢违抗。”显然男人不听她的,这都什么时候了,别说亲情,就连最爱的人都可以抛弃。
这不是眼睁睁看着的事实么。
谷左看着躺在**的郝姣,一旁的玉米已经被啃得干干净净,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来人,再给我煮两根玉米过来!”
这女人,太他妈对自己胃口了,不仅有胆量还冷漠,关键是胆子大。
不像那个活死人,一生都是娇滴滴的,谷左实在受不了了,也尽力了。
而且,见久了那变异又丑陋的样子,他怎么着也不可能留下她。
郝姣把头扭向一旁,嘲讽的道:“杀人了?”
谷左真是开心死,这女人真聪明。
“我不是那种人,死的不过是一个畜牲!”
郝姣翻了一个白眼,确实,注入自己的血之后肯定是畜牲了,但本质上对方首先还是一个正常人。
“该不会杀了你老婆吧?”郝姣原本就是嘲笑他的话,没想到,一语中的。
谷左只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怎么可能,我不杀女人,再说,我没老婆,不过很快有了,你说是吗?”
郝姣被他赤果果的眼光盯得不爽,呸了一声:“老子有爱人,你,连他一个屁都抵不上!”
谷左也不恼,只是坐下,伸手一把扯开她肩膀上的伤口,从一旁拿出一个瓶子,把黑黑的药汁倒了上去。
“嘶!!畜牲!!”
郝姣忍着火辣辣的痛,面露恶色的看着他咒骂道。
谷左低下头,凑近了那泛白的唇,一字一句:“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
郝姣一个激灵,这她么好耳熟。
果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她当初就是这样对余乾的,不过她没舍得伤他半分。
而这个男人却是想通过这种逼迫手段让她屈服,本质上已经有了很大的区别。
“呸!滚开!”
谷左没擦唇边的口水,而是轻轻舔舐了嘴角,咧嘴一笑:“真甜!老子喜欢,哈哈!”
真变态,郝姣实在受不了,脸颊也有些微红,简直是羞辱,扭头不去看他。
下一秒,郝姣啊的一声吼了出来。
谷左竟低头咬住了她的伤口旁边的锁骨上。
“痛—老子要弄死你!”
可能是怕吸到郝姣的血液,他咬地方只有骨头,没破皮但是异常的痛。
谷左就很享受这种感觉,他抬头看着她眼眶的猩红,面露戾色:“你,他妈以后就是我老婆了,不管他是谁,来一个老子灭一个!”
郝姣觉得他是真的疯子,根本不想多说,双手揪着两侧的裤子,十指紧紧的。
她忍!
“你有本事,你去灭了他!”郝姣语气忽地柔和了起来。
男人都是有好胜心的,除非,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谷左把手中的枪上膛,指着郝姣的额头:“激老子?老子先杀了你!”
郝姣呵呵笑了起来:“你倒是动手啊,怂逼!”
谷左忍住,激将法,对他没用。
可也激起了他的好奇心,对方能有那么多的武器,人手来截走了他的人,势力不小。
“那个畜牲驼着跑了的小子,对你们来说很重要吧?”
谷左话锋一转。
郝姣冷哼一声:“你这个冷漠又冷血的人怎么可能懂什么叫重要,我的每一个队友都很重要。”
谷左眯着眼睛,继续说道:“我对那小子感兴趣,好像,外面的畜牲都很怕他!”
郝姣呵呵笑了笑:“你也怕他!”
谷左被阴阳的哈哈大笑:“有趣,你这小娘子有趣极了,老子捡到宝了!”
郝姣呸了一声,不想继续搭理他。
接下来的几日,她恢复得不错,除了失去自由,吃喝不愁,就连抽血也少之又少。
这让她有点紧迫感。
谷左是打算在她养好之后在抽吧。
郝姣的双手没绑住,她轻轻抚摸着肚子,好像列假,推迟了。
她有点怀疑自己怀孕了,为了活下去,护着那未知的生命,她几乎很少惹谷左,能闭嘴她绝不说话。
可事实还是不如她意,不知谷左受了什么刺激,今日冲进来就掐着她的脖子恶狠狠的道:
“老子今晚,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