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可大喊道:“别动!”
周围的花就像受了刺激一样,刚刚齐花怒放,这一秒已经全部焉了一般,缩进了花苞。
“我,我不是故意的!”
阿离忘记了,刚刚她就交代过,不能随便摘这里的任何东西,只能欣赏。
巩可从他手里把花苞又放回了刚刚那花干上。
奇迹般地,它们又恢复了生机勃勃。
“太神奇了!”
巩可指着它们说道:“这些花,想吃也是讲究自愿的,如果脱落了,就可以用,没有的时候,不能摘。”
好在放回去的及时。
巩可边走边说:“其实我就住在这周围,远的地方没去过,我胆子小,再远一点天气也不同,万物也不同。”
余乾很能理解,这杳无人烟的,多走一步都不知生死,谁都不想冒险。
“都警惕一些,别走太远!”
几人除了好奇倒也不会太过离谱。
大概走了一个小时之后,并无异事发生,一行人,有的已经开始放松警惕,开始四处走散了开来。
“二虎,看好他们。”
二虎点头应着,实际思绪早已飘远,七七紧跟着余乾,红毛身高壮实,一眼只能瞧见黑黢黢的一团在天田野里逍遥的走着。
其它人越走越远,花草越来越深,直到剩个头在里面穿梭着。
嘘——
余乾吹响了口哨,他人并不知道,壁画上还显示出一座海市蜃楼在另一侧,余乾是见着了。
他一路向前走着,一边看着周围的方向。
“巩可,这里太阳升起的方向是这边吗?”余乾指了指前方。
巩可摇头:“那是月亮出来的方向,每当我看见太阳的时候,它已经在头顶…”
余乾并不觉得奇怪,毕竟这里时间都跟他的世界不同,那太阳出来的方向不同也无可厚非。
那就往月亮的方向走去。
哨子声响起,所有人都才惊醒过来,自己偏离得太远,随即往余乾的方向聚集。
余乾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头,刚想松口气,一声惊呼让他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小吉,二虎…”
没有回应。
肉眼可见的,周围已经失去了几个人的影子。
“二虎?”余乾一个翻身爬上了红毛身上,只见二虎等人被一个东西拖行了近百米,还在疯狂的往四周而去。
余乾抬起枪就崩了去,可余乾无法瞄准,也看不清是何物,越大声,那些东西拖行得越快。
“阿离,狙击枪!”
阿离快速的把枪丢了过去,可下一秒,还没到余乾手里就已经被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卷走。
“靠——红毛,追!”
红毛拔腿就开跑,还没跑出去十米远,余乾就甩翻了出去,红毛的腿也被卷住拖行了数十米,很快在余乾的眼前消失不见。
他抽出手中的短刀,防备的看着周围。
巩可就在不远处,开始唱起了歌。
优美的歌声回**在宽阔的草原。
余乾听见唰唰唰的声音逐渐远去,他眉头紧皱着,抬眼看去,似人形般的木藤慢慢的立了起来。
随着歌声,它们开始舞动着身体。
只有七七和余乾还在中间矗立着。
两人慢慢挪动着身体靠近巩可。
“这是什么东西?”
巩可等它们慢慢的失去了兴趣,最后消失不见,才停止了唱歌。
“这是一种人行植物,它们有敏锐的耳朵,也有协调的四肢,如果感觉有外人入侵歌,也会释放一种迷惑人的香味,最后让人产生幻觉。”
巩可解释着,低头捡起一根小小的干枯的枝干,继续说道:“它们虽然干枯,可也是活着的,还需要血液滋养。”
七七眼睛瞪得大大的,那二虎他们岂不是有危险?
巩可也不多言,“你们猜对了,我从没见过它们的根,所以人被拖哪里去了,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两人不愿意相信,也不敢相信,这地方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走,分开找!”余乾坚定的眼睛让巩可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转身往另一边而去。
滴滴——
手机居然振动了起来。
余乾惊喜的拿出看了一眼,这里居然有信号,关键是不用充电,还有电!
磁场的问题也不至于是这样啊!
管不了那么多,先查查看附近有没有建筑物。
既然能用,地图应该也行吧。
余乾有些失望,没有找到有用的地图,手里上一片空白。
“我需要感冒药!”
余乾试探的说了一句,在某宝上下了个单。
一如既然,随后感冒药掉落了出来。
看着上面的东西,他挨个的点了所有能用的能吃的,储存到七七的空间系统里。
还另外定了许多驱虫的药。
余乾刚把东西收好,手机滴滴滴再次响起。
“余乾,你他妈的搞什么?电话也不接?”
这是手机留言箱自己播放的…
随后又是同伴的哀求声:“余哥,你特娘的,没死到是回个话啊,让我们知道你还活着。”
余乾的眼眸瞬间红了,他捏了捏眉心,把眼里的泪憋了回去。
看着手机上的各种短信留言,语音留言,他随意的打开了第一条,回了一句:“我...还好...”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原本以为这就是一条石沉大海的回信,就在余乾调整好心态继续找人的时候,手机滴滴响了起来。
他点开手机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小心翼翼的点开语音信箱…
“还活着就好,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多久,快说,你在哪里,电话也打不通!”
余乾这次愣了许久,还是七七问,他才回过神,真怕这只是梦一场。
可抬眼看去,就算真的又如何?
他也回不去了吧…
余乾把手机往兜里一放,继续找着二虎他们的下落。
半小时后,余乾总算在一棵树干下找到了被裹成肉粽的二虎。
他试着用刀切,没切开,最后直接上手,以他的力气,一棵树被搬倒是分分钟的问题,可是这老树枝却纹丝不动。
“二虎,能听见我说话吗?”
二虎呜咽着,他不仅能听见,也能看见。
可就是动不了,说不了。
余乾那出打火机,看了看周围,这要是烧了…
试试总可以,顶多烧毁半片…
余乾咬咬牙,点燃打火机,果然,火克木。
“你也不怕烧毁这里,服了你了!”
余乾巡视了一周,不见他人,“谁在说话!?
”
“你烧我,你说呢?”
余乾定睛看了看,这老树根还会说话?有思想?
“你要是自觉的放人,我自然是不会烧你!”余乾冷哼着,丝毫没有灭火的意思。
很快,树枝已经开始烧了十分之一。
“放,你先灭火,不然我死了,你们也会跟着死!”
余乾不信它的邪,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它挣扎,燃成灰烬。
“快点,我的胡须要烧完了。就算你们不死,你们也会困在这里一辈子。难道你们不想走出去?”
余乾不啃声,一分钟后,它果然怂了,把二虎放了出来。
余乾本来就是想看看这里是不是另一个新世纪,怎么可能想着走出去,它的威胁自然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二虎从没见过这么怪异的树,出来之后还不忘踢了两脚:“你他妈的害人精!老子烧了你!”
余乾撇了他一眼,“灭火,做人要守信,还有,老子刚刚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
二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刚刚被余乾拍过的后脑勺,他在走神啊…
这么美,是个人都会忘乎所以吧。
救出所有人之后,余乾才在大树面前站直了身体,询问它这里是哪里。
“这当然是我们的世界,你们这些渺小的人类!”
余乾眼角抽了抽,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咳——这里是连同异世的大门,我们只是看门的…另一端如果是末世的话,这一段便是新生!”
余乾静静的听着。
这棵大树很是古怪,竟还会走路,它左右来回的在土里动着,“看见前方没有?那是有异兽看守的大门,你们想要进入,必须找到它们,杀了他们,当然,如果你们能像拿捏我一样拿捏它们…当我没说!”
所有人往它指的方向看去,空****的,除了花还是草,哪有什么大门,哪有什么异兽?
“你逗我们玩呢?”二虎已经气急,差点被它弄死,记恨着呢,这又来一出!
余乾道了谢,从它身上撇了一根枝条:“这东西,我带着打露水,没意见吧?”
老枯树还能怎么说?送给他呗,否则就不是断手断脚那么简单了。
余乾把玩着手里的枝条,它在扭动着,跟一个带有灵魂的弹簧似的,左摆摆右晃晃。
一行人走了半小时,依然不见什么异兽。
余乾刚刚坐下,准备给同事回个信息。
手机刚打开,这里已经没了信号。
只有嘟嘟嘟的警报声,温度过高!
余乾伸出手指,月亮已经升起,哪有什么温度过高?
他们也不觉得热啊。
余乾干脆关机,四处查探了起来。
就连地上,也挖了好几个坑,根本不见什么东西冲出来攻击他们。
阿离忽然说道:“余哥,头上这是玻璃吗?你们有没有看见自己的影子?”
余乾顺着他的话语抬头看去,红色的血月已经不在,变成了一道薄薄的玻璃,里面倒影着他们的影子。
“红毛,过来!”
余乾站了上去,伸手碰了碰.似水波一般,还会晃动!
波浪纹一圈又一圈的往四周散开而来。
余乾从红毛身上下来,从阿离手中拿出狙击枪,往头顶就是一枪蹦去。
啪——
碎裂的声音刚刚响起。
四周掉落下五个不同的变异兽,一个独眼的鳄鱼般身体,头上长着犄角。
另一个如蛇般的纹身可头确实鼠型的。
两外三个比较正常,一个人头兽身,一个兽形人身。
另外一个,他们都见过,正常的变异丧尸!
“散开!”
余乾一声令下,一行人快速的从腰间拿出枪,瞄准几人就散开。
亢亢亢.......
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头顶上的“玻璃”已经消失不见,几个异兽开始愤怒的攻击起了余乾他们。
速度之快跟红毛有得一比,甚至更胜一筹。
他们的枪根本不顶用,看似枪枪致命却又打了个空。
爆头对于它们来说简直是个小意思,因为没入体内的子弹会被瞬间吸入体内,有快速的从嘴里吐了出来,反过来攻击余乾他们。
“二虎,手雷!接着!”
余乾快速的把空间里能用的都用上。
爆炸的声音一环接一环,杀伤力那么强的东西到了它们身上就是挠痒痒。
巩可站的远远的,她毫无缚鸡之力,全靠阿离在身前挡着。
“阿离,打它屁股!”
阿离听了一枪崩过去,很快,蛇形的尾巴被子弹打穿,它更是张狂的冲着阿离就扑了过来。
一个反应不当,巩可已经扑开了阿离,后背撕拉一声。
“啊——”
随着巩可的惊叫声,后背火辣辣的疼,衣服也全被撕碎。
异兽猛的就停了下来。
阿离一把保过巩可,护在坏里,原本还想继续攻击的,可它……
停下了,它听,另外四个也停。
就在他们不知所以然的时候,鼠型的异兽忽地咧着嘴,流起了哈喇子。
它的牙忽地咧了开来,扭动着身躯往巩可的身后而去。
余乾喊了一声:“阿离,别动!”
若是没猜错,这煞笔玩意,居然…居然被美色给吸引了…
“试着把巩可的后背遮住,如果它动你就拉开,听见没?”
阿离点点头,怀里的人儿太过…软…
阿离的脸颊爆红,手指轻轻拉起巩可的衣服挡住那白皙的后背。
“吼———”
异兽开始暴怒,猛甩了一下尾巴。
阿离快速的扒开手中的衣服…
二虎等人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惊得是这些畜牲居然...好..色...
“嗯~~疼~~~”
巩可微弱的声音响起,手指紧紧攥着阿离胸前的衣服,后背火辣辣的疼让她感觉自己快死去了…
“别怕,很快就,就不疼了……”
阿离想给她呼呼…
可那畜牲的唾沫已经滴落了下来,犹如芦荟胶一般又黏…又…稠…
掉落在巩可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