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来我的办公室不被秘书阻拦,你还有些本事。”
苏辰咽了咽口水,脑海里早已有这个女人的样貌了,但见到本人还是着实惊讶了一下。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很美,是他见过的所有女人当中最美的一个。
而且身上那股从容洒脱的劲,是他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没见过的。
怪不得他能成为申杰的未婚妻,并且到现在都守身如玉在申杰死后没有在找男人。
这女人值得一切美好。
今天他来这里,除了见见这个女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想法,也是为申杰办最后一件事。
随后坐在季寒烟对面的椅子上。
微微一笑,说道:“我的小表姐,自然不会拦着我,倒是你瘦了许多。”
季寒烟皱眉,面上已经对这个言语轻狂的男人表现出了不满。
“呵,什么时候学的这些?看来以前跟申杰关系还不错,竟然连小称呼都记住了。”
苏辰依旧没有一丝慌乱,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季寒烟。
身体里的灵魂有一种悸动,让他努力才能控制住想要上前拥吻她的冲动。
“我还知道你的小称呼,你要听吗?”
季寒烟冷着脸,眼睛已经冒出了十分危险的信号。
“那你说来我听听。”她敢保证,父母对她的小称呼是众人皆知的,就算苏辰说出来也没什么稀奇的。
如果苏辰能说出那个许久没人叫的小称呼,那才会让她震惊。
在季寒烟不屑的眼神下,苏辰缓缓开口。
“袅袅。”
这一句话,瞬间让季寒烟灵魂都受到了强烈的撞击。
除了申杰,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个称呼,因为她叫寒烟,香烟袅袅,所以申杰称呼她为袅袅。
这称呼也只有两人在家里,尤其是在**。
申杰叫总会低沉地唤着她袅袅,淡淡的烟草香吹动着她鬓边碎发,引得一阵酥麻。
那一瞬间,季寒烟失神了。
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虽然很帅,五官俊朗,像是那种影视剧里的男神,长发干净利落的在后脑扎个鬏,一点没有邋遢的感觉,反倒是给人一种痞帅痞帅,一直默默守护女主帅气多金无限付出,不计回报的男二。
但从他身上始终没有找到一丁点申杰的影子。
随即季寒烟反应过来。
从刚刚的**彭拜,逐渐变冷。
难道她跟申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被申杰泄露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你到底是谁?”冷冷的问着,心却是不规则地痛着。
申杰已经死了,她不应该这样怀疑那个曾经视她如宝的男人。
眼前这个能知道这么多的男人,一定是偷窥了他们的隐私,想来以此威胁她的。
“你手上还有多少我们之间的秘密,说吧你要多少钱?”
苏辰淡淡一笑,凑近季寒烟,眼神里不经意就流露出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季寒烟也凑近一点,以为苏辰是要悄悄跟她说。
只是脑袋挪过去之后,一双大手突然就附在她头顶,轻轻摩擦一下,便快速抽离。
季寒烟被吓了一跳,猛地抽回来,对方也收了手。
“你!”
刚要说些什么,苏辰已经开口。
“我还知道得多了,你想听哪方面的?”
季寒烟咬着后槽牙,冷冷说道:“**的!”
她就想听听苏辰还知道多少,要说别的事情其实也不算秘密,两人在公司里公开撒狗粮,几乎一点秘密没有。
就只有**的事,最为保密了。
苏辰啧啧笑了。
“原来你这么想我,竟然这么迫不及待。”
“那就说说我们的第一次吧!”
季寒烟眼神里泛着幽光,恨不得现在就将苏辰撕裂了。
苏辰仿佛陷入回忆当中,站起身,单手插兜,另一只手在桌上拿起一根钢笔,在屋内慢慢踱步。
“就在隔壁酒店,那天出去应付客户,你吐了,我就把你送到酒店去休息,谁知道你竟然直接抱住人家,说要······”
“你闭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季寒烟眼睛已经红润,完全失去理智,大喝一声。
苏辰转头,知道这丫头被他勾起了回忆,心里难受了。
也不在玩味,坐在沙发上,很认真,淡淡的说:“你说要喝水,却被我误会,发生了关系,第二天你赏了我一巴掌,到公司的时候我脸上还有清晰的五个巴掌印。”
“别说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苏辰没理会,继续说:“当时你跟在我身后,小表姐还调侃我,是不是因为调戏你被你打了,我回了小表姐一句,是。我到现在还记得小表姐吃惊的样子。”
办公室的房门瞬间被撞开,小表姐的身影就站在门口,此时眼睛已经哭的红肿不堪。
“对,当时我就是问的那句话,你也是这么回我的。”
季寒烟已经到了崩溃边缘:“表姐,出去。”
小表姐眼睛灼灼的盯着苏辰身上。
“你是小杰对吗?”
苏辰淡淡一笑,又用气申杰的语气说了句:“小表姐,佟袁记的小火锅不好吃,一股嗖抹布味,下次去吃真味道吧!”
瞬间,小表姐嗷嗷大哭,冲出办公室。
而季寒烟已经跌跌撞撞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站在了苏辰对面。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她眼泪正在簌簌流淌,而此时苏辰身体里的灵魂也在颤抖。
那种情绪让苏辰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拽住季寒烟的手臂,直接将人揣进自己怀里。
他紧紧搂住使劲挣扎的季寒烟,任凭季寒烟怎么打他也不松手。
沙哑的声音在季寒烟耳边低沉的说着。
“袅袅,我好想你。”
这句话,是为申杰说的。
季寒烟还在挣扎扭打的手突然就将在半空,随后突然朝着他后背锤了一拳。
紧接着脑袋泄了气一样的垂在他肩膀上嚎啕大哭。
苏辰都不记得她哭了多久。
一直到肩膀衣服都湿透了,才轻轻捋顺着她的后背。
“你瘦了,后背上脊骨都硌手。”
季寒烟这才缓缓抬起头,抽出还在苏辰腋下的手,擦了把眼泪。
苏辰赶紧从桌上抽出纸巾,轻轻替她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