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丁超所說,昨天觀賽之人的確都是有些身份的,而安東東之所以能進去看,並不是從大門進入,那是因為安東東偷摸找到北邊的巷子胡同,踩著紙箱子從牆頭上才翻了進去。
安東東走到警衛大門後,那裏的保安見少年沒有資格進入便直接講安東東趕了出去。而謝布信之所以沒有出現在擂賽那,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其他觀賽之人也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簡言之,普通人根本連那個地方都進不去。
雖說是這樣,但牛振國並不知情。他本是挑戰者,所以直接便進去,也就沒有阻攔之事。
見周圍有人發出了茅塞頓開的聲音,丁超更加得意,他便一口咬定牛振國是為了在女生麵前裝才那樣說的。既然能在打壓牛振國的同時還能俘獲其他人的信任,那丁超說的話便更加用力,最後甚至說到了牛振國的家人。
“果然人啊,就喜歡現眼,牛振國不懂別裝懂行嗎?省得別人看笑話。”丁超冷笑一聲,說著便要再加以詆毀。
看著一旁無動於衷的牛振國,謝布信再也按耐不住。
“夠了,丁超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說的那故事你不覺得可笑嗎?什麽野狗叼骨頭,烏鴉剜眼珠子,誰信呐?”
“啊?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發生命案後會有專人保護現場,即使時間不一樣。你不覺得自己說的很扯嗎?牛振國又沒說什麽,你那麽激動幹嘛,是生怕人家捅破你的爛鬼話嗎?”謝布信直接質問眾人。
見謝布信怒言相向,丁超也是拍桌暴起。
“放你的臭屁!”
“這都是我叔叔告訴我的……”
丁超剛解釋了一句就被謝布信直接打斷。
“好,那請問你叔叔身居何職?任何差務?警齡多少?警銜多高?”謝布信一語直出,頓時喝住了丁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