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被砍头?抱歉,我不死之身

第53章 记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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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盏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轻声引导道:“说出来。”

灵儿师姐脸一黑:“我想打死你。”

“……”

“师姐搞错了,我是问你想到了什么,不是问你有什么想法。”

“给我!”灵儿师姐夺过长裙,十分嫌弃的用两根手指捏住,问道:“这件裙子是你从哪里拿来的?”

“你家啊,你爷爷同意了。”

“不可能!”灵儿师姐皱眉:“陈师弟,说谎是不讲礼貌的!”

“不要再谈论裙子来自哪里了好吗?你看到这件裙子,难道就没有想起一些儿时的回忆吗?”

“……没有。”

陈盏默了默,没关系,裙子没用可以再试试其他东西。

他拉开兽皮,手伸进裤子空间中仔细挑选。

可在其他人看来,陈盏只是拉开兽皮然后在里面摸索……

灵儿师姐的脸阴晴不定。

卫行舟也是慢慢睁大眼,不可思议地望着陈盏。

“就你了!”

陈盏在裤子空间中拿出一支玉簪,顶端有一朵用鲜亮宝石雕成的野花。

用一块上等的昂贵宝石雕刻成随处可见的野花,某种程度上也能反应出作者的精神状态。

灵儿师姐看到玉簪,阴晴不定的表情忽然缓和。

“你还记得它吗?”

一个小男孩用满是伤痕的手,将一支玉簪戴在小女孩头上。

这是我的第一件玉雕作品,当然要送给你啦。

一朵野花玉簪?

你不觉得你跟野花很像吗?你们可以无拘无束地热烈生长,可以不拘一格地率性洒脱,而且从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你们!

“你还记得它吗?”陈盏又问了一遍。

“我……”灵儿师姐目光闪烁,许久才说:“对不起,不记得了。”

陈盏突然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看。

刚刚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她的情绪。

她不甘心。

为什么?

她为什么不甘心?

陈盏抿紧嘴唇,把玉簪递给她,重新在裤子空间里翻找起来。

片刻,拿出一根发黑的竹签。

“这个呢,记得吗?”

灵儿师姐接过竹签,喃喃自语:“不要再问了,我什么都不记得……”

陈盏皱眉:“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心里是记得的。”

这种直觉来自于意识之光。

当陈盏全神贯注时,他就能感知到一些事情的结局。

比如周林死亡前后。

比如灵儿师姐的情绪变化等等。

这并不是预知未来。

预知未来是详细的了解事情经过,而陈盏这种“特异功能”,只能在某一个瞬间感应到某一件事的结局。

他完全相信这种直觉。

所以,灵儿师姐一定在隐瞒什么。

只见她摇了摇头。

“你的直觉有错误,我兵不记得这根又脏又黏的竹签。”

啪!

直接从中间折断。

她冷漠地说:“陈师弟请回吧,以后也不要用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来找我了,我没兴趣陪你玩。”

“……好。”

看着被折断的竹签,陈盏心中有点小失落。

但很快被他一扫而空。

随后拉开兽皮,小仓库似的拿出来许多东西。

一只老虎玩偶、一沓书信、一把粉红色的弹弓、两个巴掌大的琉璃球、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

陈盏一股脑的全都塞给灵儿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

既然她有意隐瞒,再追问下去就不礼貌了。

......

卫行舟缠着陈盏去喝酒,陈盏一想自己也没事干,直接就答应了。

还是去合顺酒楼。

路上,陈盏抽空买了两颗留影石,打算好好的给卫行舟记录一下,不知道等他看到这些录影后,以后还敢不敢喝醉酒。

合顺酒楼的生意依旧红火,热闹气氛和菜香混在一起,还不到晚饭时间,大厅里就已经坐满人了。

陈盏走到柜台前,一番询问后才得知,只有二楼还剩一间雅房,其余地方都没有空桌了。

雅房,说俗了其实就是大包间,一般会给人数较多的客人使用,而且需要多缴纳一笔包间费。

陈盏这边只有两个人,没必要花冤枉钱独揽一个大包间。

他回头问卫行舟:“师兄,咱们再去其他酒楼看看?”

“行,有酒就行,在哪儿无所谓。”

“……真是输给你了。”

陈盏脸黑,虽说偶尔小酌一杯有益身心健康,但像卫行舟这样嗜酒如命,真是让人难以恭维。

他摇摇头,刚要走。

谁知,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特别尖酸的声音。

“你们能不能快点!”

“磨磨唧唧,吃不起雅房就赶紧走,别耽误大家时间好吗!”

陈盏回头,看到一个身形肥硕、满脸横肉的女子。

她将一身黑衣撑得鼓鼓的。

看其衣饰着装,应该是仙云宗的外门弟子。

这人……

按理说,武者日日苦修,身体自然轻盈舒畅。

像楚薰,尤其是楚薰。

她在陈盏胳膊上挂一路,陈盏当时都感觉不到。

偏偏眼前这人肥头大耳,站起来跟猪要出栏似的。

“你看什么!”张欣欣两眼一瞪,带着油光的嘴说道:“告诉你,再看把你眼珠子给挖出来!”

陈盏眉头一皱,心里十分抗拒跟张欣欣有牵扯,于是拉住卫行舟的胳膊,就要离开柜台。

谁知,张欣欣竟挡在陈盏身前。

“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还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我,是吧?”

“这么明目张胆地看了我一眼,连句道歉都不说,是吧!”

卫行舟顿时就不高兴了。

“怎么着,听你这意思你是要拿我们出气?”

“看你一眼怎么了?”

“影响猪肉行价了?”

“你有没有素质?”张欣欣最嫉恨别人拿她的体重说事了,气得她攥紧肉拳:“你一个醉鬼也敢骂我?”

卫行舟嗤笑:“我知道我是个醉鬼,你知道你站这里像一堵墙吗?”

“你……”张欣欣气的脸色通红,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时,又从一旁走过来一个男弟子,同样身穿黑衣。

“师姐,怎么了?”

吴亮走过来,挽住张欣欣的胳膊,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后背:“别生气,再气坏了身子。”

“他们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