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希表情凝重,壓低聲音:“您兒子醉酒玷汙了一個女孩,事後想用錢打發人家,因此被人訛上了。”
既然白茂奇往他身上潑髒水,那就別怪他反其道而行之了。
接下來就是看他的口才好,還是白茂奇裝的植物人像了。
“不可能,我兒子不可能這麽混賬。”
這次說話的是白建國。
強占婦女這種事,已經突破了他認知底線。
“沒錯,我兒子不可能這麽混賬。”
張蘭也是不信。
李存希無奈道:“爸,媽,這事和混賬不混賬沒關係,他屬於酒後亂性,爸您也經常喝酒,應該知道酒精麻痹神經之後,根本不知道自己幹什麽。”
“那也不怪我兒子呀,喝大了,誰能控製住自己,她自己不離遠點,怪得了誰,再說了,我兒子都給她錢了,應該兩清了。”
張蘭一如既往地的護犢子。
“說得對。”
李存希忙附和。
能說這種無腦維護兒子的話,那就證明丈母娘相信了他的話,下麵就好忽悠了。
“可這也不是你打我兒子的理由,我告訴你,今天你要不給我一個說法,以後甭想跟我女兒在一起。”
張蘭又把槍口對準李存希。
白曉燕冷笑道:“這您說的不錯。”
“你個賠錢貨,你大哥都被人打昏迷了,還護著他。”
張蘭快要氣瘋了。
李存希忙把妻子拉到後麵,省得娘倆拌嘴沒完沒了,他繼續說:“媽,這事還沒完呢,這女的後來懷孕了,您說要還是不要呢。”
張蘭幾乎不加思考地回答:“肯定得要啊。”
大兒媳雖然給老白家生了一個兒子,但從一胎之後,肚子一直沒動靜,二兒子這結婚也有幾個月了,媳婦肚子也是沒動靜,她快要急死了。
“媽,小三的孩子怎麽能要呢,你讓大嫂怎麽辦呀。”
白曉燕替於麗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