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希花了十分鍾,才把妻女哄好,沿著金文消失的方向追去。
人剛走到路口。
消失的魏大壯再次出現,笑問:“弟妹沒事吧。”
“沒事,多虧了魏哥您出手,不然的...”
“行了,都是自家兄弟,沒必要這麽說客氣話。”
魏大壯打斷了李存希的道謝。
李存希微微一笑,似是又想起一件事,問道:“沒人注意到你開槍吧?”
“放心,所有人目光都在失控的皇冠車身上,沒人注意到我,剛才我又偷偷回到翻車那,取走彈殼,把車胎留下的彈孔擴大,相信沒人會看出是子彈擊穿車胎。”
魏大壯詳細的解釋。
李存希放下心來。
暗暗讚歎魏大壯心思之縝密。
這種人才,絕對得留在身邊。
看來回去之後。
他得做做魏大壯母親工作,讓其留在京城發展。
在魏大壯帶領下,兩人來到一個死胡同。
開皇冠的青年,此刻像待宰的老母豬一般,被反綁著手腳,眼睛也被用黑布蒙上。
金文用手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便往外走去,與魏大壯守在路口。
“嗚嗚嗚嗚。”
青年被用布勒住了嘴,說不出囫圇話來。
李存希看著青年。
雖然與對方素未謀麵,可那恨意卻積攢了數十年。
但凡眼前青年少喝一點酒,他上輩子也不必承受幾十年的痛苦和悔恨。
想到此。
他表情變得猙獰,狠狠一腳踢向青年小腹。
“嗚嗚嗚嗚~~!”
青年被踹,不住的嗚咽,似是在說什麽。
李存希索性解開對方嘴上的布。
“我去你大爺,你他媽誰呀,敢打老子,知道我爸是誰嗎?”
青年不住的叫罵。
李存希一腳踹在青年麵門上,又是一陣拳打腳踢,眼看青年進的氣多,出的氣少。
魏大壯把煙頭扔在地上碾滅,對金文說道:“讓你希哥住手吧,那人開著皇冠,身份不簡單,萬一出了人命,他可就在龍國沒法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