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郭陽那小子,秦安的語氣一下就變的陰冷起來。
“我已經讓大春把他給處理掉了…可能現在都已經埋了吧!”
秦安說的風輕雲淡,毫不在意。
就像是不小心踩死了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想起幾小時前的一幕,林語桐仍有心悸。
不過她問郭陽,並不是因為她憐憫。
隻是覺得郭陽那人很奇怪。
見林語桐臉上神情多變,秦安也是再叮囑。
“好了,你就不要再想了…這件事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你也不需要過度自責!”
“我已經放他們一條生路了,是他自己不知死活,非要往槍口上撞!”
“要是他直接來找我報複也還好,我充其量也就是收拾他一頓,不會殺了他們!”
“但他們找上的人偏偏是你…所以…他死是活該!”
秦安還以為林語桐會有些想不通,於是就解釋了兩句。
但聽罷,林語桐卻是搖了搖頭解釋稱。
“不,我倒不是在意他的死活,我隻是覺得很奇怪…”
聞聲,
秦安詫異。
“奇怪?奇怪什麽?”
林語桐解釋。
“明明那天在咖啡館,安哥你都已經下了重手,那麽按理說他應該要在醫院裏躺一段時間才能恢複!”
“可…這才過去一兩天啊,他就恢複如初,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那是因為有人在幫他!”
“有人幫他?”
“對,應該就是那個西方的修道士!”
說著,秦安便是將撞見西歐少女的事說給了林語桐聽。
並將少女的模樣和當時的場景也一並描述給她聽。
就連那西歐少女會結界的事,秦安也事無巨細的都講述給了林語桐。
聽完,特別在聽秦安說,那西歐少女還帶了兩個渾身著黑袍的隨從,就更是讓林語桐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