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時,看到梁炳已經走到跟前,在他的手裏還拿著一根木棍。
“你不會是想!”
話還沒說完,陳歌的後腦勺又被打了一棍子。
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陳歌死死盯著梁炳,連同他家祖上十八代全都問候了個遍。
陳歌是被耳邊的聲音吵醒的,睜開眼,已經看到熟悉的房頂。
他再回到內務監,聽到身邊傳來哭聲。
“陳公公,你可算是醒了。”
“真是太好了,陳公公沒事了!”
小春子和別的太監看到陳歌睜眼,立馬停止哭泣,高興的一個個都撲上來。
“奴才還以為,陳公公再也醒不過來了。”
小春子說到這抽泣幾聲,拿袖子抹掉臉上的眼淚。
陳歌覺得後腦勺疼的厲害,又聽到他們的哭聲覺得煩心。
“他大爺的,我這頭不會被打的腫起來了吧……”
他伸手去摸被打的地方,果然,摸到一塊鼓起的包。
陳歌一摸就覺得疼,心道那個梁斌下手還真重。
“陳公公,你沒事吧?”
小春子見陳歌臉色難看,急忙問道。
“我這是怎麽了?”
陳歌當然不能說出真相,隻是假裝在他們的麵前做做樣子。
至於梁斌,回頭有機會再找他算這兩棍子的帳。
他麽的,這人下手也忒狠了。
小春子聽到陳歌問起,急道。
“今兒一早,福祿起床出去,剛走到院門口就看到您躺地上一動不動,可是把我們嚇壞了。”
陳歌聽著小春子的話,臉色又沉了一分,合著他是隨便被梁斌給扔回來的?
小春子見陳歌的臉色不好,關切的問道。
“總管,您沒事吧?”
陳歌聞言搖搖頭,腦子快速轉動想理由。
“沒事,我好像想起來了,昨晚半夜我尿急出去找茅房。”
“天太黑,一時沒注意到腳下就摔了一跤,好像還把頭給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