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小子。”二嬸一拍桌子,猛地起身,“你就如此對待我們?”
劉墨冷哼一聲,“馨兒三歲起,你二人便離開了項源村,這十幾年來並未有過絲毫養育之恩。算什麽叔嬸?你來我‘靖水閣’,我好酒好菜招待,還送你銀兩,已經仁至義盡。
再一個,你二人說是馨兒叔叔嬸嬸,這一晃十幾年,是真是假,可說不清。”
“你說什麽?說我們冒認親戚?”
“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先例。”劉墨聳了聳肩。
“哼,我那侄女是庚午年三月二十一辰時出生,你去問問她,對不對?”
“生辰這種事,去項源村很容易打聽得出。”
“她後背上有塊青色胎記,這可打聽不出來吧?”
劉墨笑了笑,“即便不是冒認,我劉墨隻不過是您二老的侄女婿。”
說著,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項武。
項武瞧見此狀,也反應了過來,當即上前說道:
“二叔,二嬸。大夏律法,侍奉雙親叔伯,應該是長子的責任。我項武雖然窮,但您二老若不嫌棄,以後就由我來給你們養老。
馨兒已嫁與劉墨為妾,養育之責不在他。您老二如果沒有別的事,請讓侄兒帶你們找個地方落腳。”
劉墨見到這兩人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們來者不善,
趙大聽到這話,往前跨了一步,“二老,請吧?”
這兩無賴氣得牙癢癢,卻也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來。
二嬸抬起頭,看向一旁的馨兒,“丫頭,你不說句話?”
“跟你有什麽好說的!”趙大失去耐心,幹脆走上前,一把拉過兩人,將其拽下樓。
“該死的臭丫頭,傍上有錢的主就不認叔嬸了?”
“哼,我果然沒看錯,臭丫頭,你就是一個見利忘義的小賤人。老頭子,那姓牛的家夥沒騙咱,這小賤人果然做出那等齷齪之事!”